大成跟整个大学多个学科合作。

    双山公社也借着这些专家,倾尽全公社之力,为今年有史以来最浩大的春耕做最充足的准备。

    忙不是假忙瞎忙,段书记和吴主任又提过让赵柯直接待在公社。

    赵柯这次用“效率”推的。

    啥好单位一天有事儿没事儿净开会,一天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会,就得让她一整天都蹲在公社里?剩下时间干啥?让领导看不惯她太闲,安排她“打杂”吗?

    权责统一,各司其职,理所当然。

    而且不是紧急会议,那就一周安排个一两天、两三天集中解决呗。

    赵柯这个不“乖”的下属给俩老领导“上了一课”,所以没事儿还能守在赵村儿大队,朱大娘才能逮到她。

    民生无小事。

    赵柯很坦然地去找造成集体重要财产产生心理问题的主要责任人——赵新山。

    她一出办公室,就看见了在猪栏前面抽烟的赵新山,一走近,就呛得咳了几声,边抬手扇边问:“大伯,你这抽多少烟啊?”

    赵柯再一瞅他脚下,得有五六个烟头,还有散落地烟灰。

    “……”

    这是要升天呐。

    赵新山问:“你来一根儿不?”

    赵柯:“……??!”

    是要她烟酒全来吗?

    还是打得融入了就闻不出来的主意?

    男性长辈的教育方式……怪粗暴的。

    赵新山自顾自从兜里掏出一纸盒烟,递到她面前,又给她看手里的卷烟,“我抽卷的,这买的成烟我一般不给别人儿,来一根儿吧。”

    赵柯摆手拒绝,“让我妈知道,你教我坏,她肯定要堵你家门儿。”

    赵新山抽得狠了,咳了两声,叹道:“人活这一辈子,处处都是坎儿,小坎儿绊脚,大坎儿挡道,我也不差人堵我一回了。”

    赵柯皱眉,“大伯你这抽得太狠了,对身体不好,要不戒了吧?”

    赵新山说话有些冲,“我要是戒了,还不得把家都掀了!”

    这火气明显不是冲她,赵柯眼神疑惑。

    赵新山意识到语气不好,缓和了语气,沉闷道:“我不是对你,戒不了了,地里蚊子多,不抽点儿烟出来熏蚊子,叮满头包,刺挠着更难受。”

    赵柯劝道:“咱们没有经验,猪一时配不上种,很正常,大伯你也别太愁了,以后肯定能解决的。”

    赵新山扔掉半截烟,脚踩灭,道:“实在赶不及,就只能买了,大队买了不少种子,还得孵鸭子,账上钱不够,可能得再跟社员借。”

    年前,赵村儿大队还的都是外头的债,本村社员们的钱还没还,以大队的信誉,账目分明,写清楚欠条,还是能再借的。

    “我知道一只母猪能配种好几年,尽力了,就当积累经验吧。”

    上一年欠那么多钱,都过来了,猪崽的钱比较起来,能承受。

    这个事情,赵新山能想得明白,知道再可惜也没办法。

    赵柯听他话,想得挺开,不解:“那大伯你咋抽这么多烟?朱大娘还担心你为了猪的事儿上火,让我来劝劝你。”

    赵新山沉默。

    “你也不是外人……”

    屋头的事儿,尤其他还是大队长,按理不该往出说,可他这些日子过得属实是郁闷,“芸芸她妈为了芸芸的事儿,闹得厉害,我在家里待不住了。”

    连余秀兰和赵建国聊起赵芸芸和陈三儿,都不看好,大家都觉得赵新山家肯定要闹一场。

    “大伯娘和芸芸争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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