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拿出有力证据来证明那是谣言。而即便辟谣的证据多有力,造成的伤害和影响不可逆,永远会有好事的人,恶意揣测、嘲笑、凝视我姐……

    李会计夫妻这样自私自利的人,自然不能共情。

    赵柯冷笑,“跟你们这种人也说不明白,我们说点儿能明白的。”

    她站在赵枫和另外一个壮实的堂哥中间,身后是举着家伙事儿的庄稼汉们。

    “别惹我。”

    李会计夫妻神情变了变,显然被一个小姑娘这样当面教训,都很难堪。

    而赵柯狐假虎威完,看了一眼手表,没什么礼貌地撂下一句走了,转身就骑上原来属于李会计家的自行车。

    李会计夫妻看着自行车越来越远,心都在滴血。

    余秀兰慢了一步,对李村队长说:“对了,不要再叫我余主任,我们赵村儿的新妇女主任是我闽女了。

    几分钟后,赵村儿众人趾高气扬的身影消失在李村队委会。

    李村队长今天因为李会计夫妻在别的村儿丢了大脸,对他们没有一点儿好态度,“还不走!还嫌不够丢人吗!”

    李会计夫妻灰溜溜地出去,在大路上就打了一架,又让村里人看了笑话。

    赵柯要去公社看姐姐,现在天有点儿晚了,她一个人骑车肯定不安全,就叫赵枫骑着另一辆自行车,两人结伴去公社。

    赵枫往常骑自行车出去,都要嘚瑟好久,今天瞪得飞快,一心都在公社的大姐身上。

    俩人赶在天黑之前,到了公社。

    赵柯去宿舍,没有看到大姐,才得知今天下午赵棉跟李大胜在家属院又冲突了。

    李大胜被拘留了。

    他是活该。

    赵柯和赵枫更关心赵棉的情况,匆匆赶到于师傅宿舍。

    赵棉看见两人突然出现,惊讶极了,“你们怎么在这儿?”

    “姐?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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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棉笑了笑,柔声道:“我没事。”

    赵枫上上下下打量姐姐,在她手背看到一小块儿青紫,蹭地怒起,“姐你手咋青了?那个李大胜打你了?!”

    于师傅端来两杯水,放在桌上,说:“我儿子没让他动手,这是早上她发烧,打针打得。”

    赵枫面对陌生的于师傅,有些拘谨地挠挠头,原来是这样……

    于师傅瞧了赵枫两眼,确实是个单纯的小子。

    父母不重男轻女,弟弟维护重视姐姐,赵家家风确实很好。

    赵柯跟赵棉说完他们找去李家村的经过,掏出兜里的钱给赵棉,自行车我也留下一辆,姐你平时可以在公社骑,回生产队不要骑,还是我们接你。

    “你们都骑回去吧,我用不上,钱你也收着,不用给我。”赵棉把钱也推回去,情绪低落,”让家里人为我操心了。”

    “都是一家人,姐你不用想太多。”

    赵棉看着她,忽然问:“小时候,我差点儿害你淹死,你还有印象吗?”

    “害死?”赵柯茫然了几秒,“不是姐你救的我吗?”

    “什么?”

    赵棉有些无措,“我只记得你被冲走,村里也说是别人,不、不是吗?”

    赵柯其实对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印象不深,但确确实实记得,“我抓住你的树枝了啊。”

    一句话,赵棉因为生病遗忘的记忆慢慢回笼。

    她在岸边大哭着追妹妹,捡了一根树枝拼命递给妹妹,好几次险些也掉下去。

    就在妹妹起起伏伏,几乎快要沉下去,她也几近崩溃的时候,奇迹般的,赵柯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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