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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们有的已经脱下了上衣,赤着上身站在河里,赵枫没脱,可衣服浸湿贴身。

    庄兰跟着赵柯离开前,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赵枫身上,像是烫到一样,飞快地收回。

    赵新山嘱咐河里的小子们: “早点儿出来,别得病了。”赵柯让他们出来去她家喝完驱寒汤再回家。

    村里唯一的赤脚大夫赵建国不在家,社员们有些小毛病不能不拿药。

    赵建国走之前,把每一种药啥作用全都写得清清楚楚,村里大家伙都有啥旧疾也都记录在案,交给余秀兰和赵柯管。

    母女俩现在偶尔还要负责给村里人拿拿药,熬汤药的活儿自然也得干。下水的人陆陆续续地喝完药走,赵二叔家几个兄弟磨蹭到最后。

    赵永军年纪最小,悄悄蹭找赵柯身边儿,满面羞愧地说: “姐,栓柱儿哥那事儿,我爹妈不对,我们兄弟几个以后肯定管着劝着他们,你看能不能帮俺们跟大伯说说情?

    赵柯没理会他。

    赵永军脸上哀怨,黏黏糊糊, 姐~

    赵柯烧火棍一扔,抬起巴掌照着他后脑勺就啪啪抽了几下, 你还好意思说!你爹妈闹事儿之前,你们兄弟还能一点儿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心思,能骗过谁去!”

    赵枫缩了缩脖子,捡起烧火棍默默烧火。赵永军挺大个体格子,任打任骂,规着脸求饶: “姐,我们真知道错了。”外头,他三个哥哥也都一脸讪讪。

    赵柯又锤了他好几下,然后瞪了外头三人一眼, “回去好好反省,跟我认什么错。”兄弟四个互相瞧了瞧,蔫头耷脑地离开赵柯家。

    余秀兰这才进来,骂他们: 该!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想等栓柱儿走了,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了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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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枫他们还能在村子里待两天,只要不傻,就该知道想要化解这事儿该咋办。

    就算他们还是抹不开脸,也会有人提醒。赵柯等明天到来。

    而晚上,陈三儿忽然跑过来敲赵柯家的门, 赵主任,傅知青生病了!赵柯和赵枫穿上衣服,跟着去到隔壁。

    傅杭躺在炕上,眼睛紧闭,脸色通红。

    赵柯伸手覆在他额头上。

    很烫。

    “可能是白天着凉了。”赵柯说着,收回手。但没成功。

    傅杭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攥着,贴在额头上,解热。他口中还念叨着“凉”。赵柯: ……

    手脚冰凉,是有点儿虚没错,不是给你当冰袋的。

    而赵枫直接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盯着傅杭的手, ……我姐的手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