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满腹怨气。

    干活的时候,社员们都恨不得离他们夫妻二里地,俩人很在乎,还硬是表现出:别人不搭理他们,他们也不搭理别人。

    许诚观望了两日,今天上工,故意站到赵二叔身边,不经意地顺手递了个工具。

    他是这两天第一个主动搭理赵二叔的人。赵二叔不自觉地瞥他。

    许诚见状,叹了一口气: “赵二叔,我就是有点儿不忍心,总觉得闹到整个大队,太严重了……"

    赵二叔找到理解他的人,瞬间开闸,抱怨不断: “还是许小子你厚道,本来就是家事,我们自己亲生儿子,爱咋对待咋对待,凭啥大队不让我们挣工分……"

    许诚眼里闪过不屑,随即一脸仁厚道:“是有些苛刻,不过大队长可能是有些考量,或者……”

    "啥?"

    许诚犹豫道: “是不是赵柯跟大队长说了啥?毕竟赵柯给了赵瑞一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大队长现在啥都听信赵柯的,赵柯家可是跟栓柱儿养父家更亲近……"

    他说完,忽然露出“多嘴了”的懊恼之色,匆忙解释: “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听听就算了。”

    但赵二叔听后,却觉得特别有道理, “肯定是这样,赵建国和赵建发是一支,我和大队长是一支,按理说,大队长应该向着我才对!他们这是……这是……"

    "徇私。"

    "对,就是徇私!"

    赵二叔一肚子火。

    许诚表面劝说,实际火上浇油了几句,适时离开。

    下工后,赵二叔和赵二婶儿一商量,俩人都觉得赵新山和赵柯就是有“交易”,而他们被不公平的对待,当然要去找人说理。

    之前明显“偏向”他们的赵四爷就是一个很有威望的能为他们评理的人。碰巧,撞上来了。

    赵四爷没想到他还没去

    找赵新河夫妻,他们先找过来了。

    等到听完夫妻俩的说辞,赵四爷额头的神经跳个不停,那股火儿直接从脏腑涌到胸腔,喷薄出来。

    还徇私!俩没文化的玩意儿,会几句词儿,就能上天了?我看你们是脑瓜子教驴踢了!

    赵二叔赵二婶儿呆怔,完全没想到会挨长辈一顿毫不客气的臭骂。

    赵四爷呼哧喘粗气。

    赵柯的担忧竟然是有道理的!

    真的有脑子不好,胡搅蛮缠没完没了的。这种人不治老实了,指定要添麻烦。

    成子!

    “哎。”赵成应声,掀开门帘钻进来, 爷,叫我啥事儿?赵四爷愤怒道: “去把永强他们几家全都叫过来!”赵成看一眼二叔二婶儿,答应了一声,跑出去找人。四家夫妻陆陆续续地赶过来。

    期间赵四爷冷冷地盯着夫妻俩,骂都懒得骂他们。

    四对儿夫妻齐刷刷站在堂屋里,全都气场消沉,嗫喏: 四爷……

    赵四爷抄起烟杆儿,二话不说,半点儿不留情地打向赵永强兄弟四个。

    硬当当的烟杆儿砸在身上,疼得兄弟四个龇牙咧嘴,但没人敢躲。

    四人的媳妇儿全都心疼的不行,想上去挡又被自家男人拦在身后,眼泪都出来了。

    赵二婶儿呆了呆,疯了一样冲上去, 你打我儿子干啥啊?你凭啥打我儿子!

    赵四爷被儿子赵新伟和孙子赵成护着,没有被她冲到,冷厉道:“他们该打!”

    赵二婶儿张开手臂挡在四个儿子面前,狂躁: “我不准你打我儿子!谁打我儿子我没完!”赵二叔也站到儿子们面前,不满地看着赵四爷, 四叔,有啥不能好好说,非要打孩子?赵永强兄弟四个又感动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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