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一点新意都没有。

    皇后觑了眼殿内的沙漏, 语气冷淡下来:“你说是长乐殿内一片如常, 一点异样都没有?”

    雅玲骤然哑声, 但她的确是这个意思,她惶恐地低下头,掩住眸中神情。

    长乐殿的宫人都被带到了殿内,许顺福带着人盘问,有个宫人的神情有点不对,她听完许顺福和雅玲的话后,忽然变了下脸色。

    许顺福看见,立即询问:

    “你知道点什么?”

    雅玲听见动静回头,陡然出声:“主子的膳食都是红豆去御膳房拿的。”

    红豆砰一下跪在了地上,她脸都白了:

    “奴婢万万不敢害主子啊!”

    雅玲气恼:“那你心虚什么?!”

    红豆忙忙摇头,她辩解道:

    “奴婢没有!奴婢是想起一件事,昨日主子想喝乳鸽莲藕汤,但在奴婢去御膳房传膳时,和宜殿的颂茸却说什么卢嫔也想喝乳鸽莲藕汤,让奴婢让给她,奴婢当然不愿意相让,最后和颂茸吵了一架,才把汤带了回来。”

    和宜殿三字一出,殿内所有人的视线不由得都转移到卢嫔身上。

    卢嫔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听到这话,却是立即反驳:“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想喝乳鸽汤了?”

    雅玲没理她,气得胸膛不断起伏:

    “你个死丫头,昨日回来时怎么不说!”

    红豆害怕得直掉眼泪:“奴婢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没敢说。”

    二人一唱一和,云姒看出了什么,她陡然想起卢嫔说过在颂茸房间查出了不属于她的朱钗金银。

    那时卢嫔觉得是有人买通颂茸想要谋害她腹中皇嗣,但卢嫔也许猜错了,对方根本不是想谋害皇嗣,只不过是要陷害她罢了。

    卢嫔被气得够呛,还欲说什么,皇后直接打断她:

    “去和宜殿把人带来。”

    云姒拉住了卢嫔,焦急低声:“主子!”

    被云姒一喊,卢嫔也终于想到颂茸身上的异样,她心底咯噔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日杨婕妤昏迷根本是一场局,针对她而设下的圈套。

    卢嫔脸色陡然白了。

    容昭仪似乎看出这场戏要结束,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懒散地恹声:“臣妾都乏了。”

    颂茸很快被带来,殿内全是主子娘娘,她进来时门口还站着一排禁军,这般阵仗让她有点害怕,她跪在地上,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主子。

    等见到卢嫔狼狈的样子,她有点傻眼,但不等她细想什么,就对上卢嫔的视线,她陡然想起她为何会被带来,颂茸心虚地低下头。

    但下一刻,颂茸又有点不忿。

    她一开始没想答应杨婕妤的,但谁知杨婕妤也没逼她立刻答应,而是意味深长地对她说了一句话:

    “你那位主子可没把你当自己人,不信你回去好好瞧瞧身边有没有不对劲。”

    颂茸不信,但这番话在她心底还是留下了痕迹,留心后就发现主子不仅让人盯着她,还让人偷偷摸摸地搜查她的厢房,根本就是把她当贼一样防备!

    亏她之前还对主子忠心耿耿,再不满云姒,也考虑主子的难处忍了下来,结果主子就是这样对她的。

    颂茸心底愤愤不平,也倏然涌出不安,主子和她离了心,她在这后宫无依无靠,必须要重新寻找一个靠山,这个时候杨婕妤恰好伸来橄榄枝,颂茸不敢不抓住。

    她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许是被场面吓住,人都有六神无主,言语不详:

    “奴、奴婢……”

    她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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