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方向盘的位置便收回了目光。她还是不怎么敢跟他对视。自己都不清楚怕他什么,又怕又想接近的,矛盾的存在。人明明都说了,不会吃人......“我妈想你等下上去一起吃饭。”

    “......不用。”周宴拾几乎是丝毫没有犹豫的拒绝了。

    苏栀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紧,她就知道是这样。

    苏栀回到家,沈惠英帮她开开门瞅见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便问:“宴拾呢?没跟你过来?”

    “他有事。”苏栀三个字搪塞了过去,明显不想说那么多。

    沈惠英倒也没再追问,指了指桌上热好的饭菜说:“行,那你赶紧洗手吃。”

    饭菜温度适中,刚刚好,苏栀从昨天开始牙龈肿痛就没怎么吃东西,但就算是这样胃口依旧欠佳。而且沈惠英比平常来讲还多加了两道卖相不错的硬菜,不过她也没怎么吃,就喝了碗稀粥。

    “怎么就吃这么点儿?学人家减肥啊,你就不胖,有些小姑娘减肥减的都瘦脱相,真的不好看,也不健康。”沈惠英扫地扫到饭桌跟前的时候往桌上看了眼,炒的几样菜基本没动,也就土豆丝吃了点。

    “没有,我上火牙龈肿了,牙也是跟着疼,没胃口。”苏栀收拾起碗筷,准备等下就回卧室继续昨晚的剧本。可能最近一直在场馆跑,白天时间周边太嘈杂太乱,心总是静不下来,只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能静下心,效率也明显的高。

    既然跟陈礼说了正在做人物白描,就算是胡编乱造,最起码现在也得开始起笔了才是。

    “喝点蒲地蓝,家里有我给你拿。”沈惠英放下扫帚,走到电视柜旁边抽开一个抽屉,拿了一盒蒲地蓝片出来,放到了旁边的茶台上,“我放这边了,你等下别忘了吃。”

    厨房收拾碗筷的苏栀应了声好。

    心想吃点药也行,总好过干熬。

    她以往不管是牙疼还是牙龈肿上火从来不怎么吃药,总是挺几天就过去了。不因为别的,因为懒,不想跑着去拿药。渐渐就习惯了。每次都是喝白开水了事。

    一切收拾妥当,吃了几片药就关上了卧室门坐在了电脑旁。

    苏栀坐在椅子上,将昨天看的一些资料又重新简单过了一遍。脑子里男主角的雏形渐显,一身军衣,长身而立,风姿卓越,再加上本有的深厚家世家底加持,一路顺风顺水,活在万丈荣光之下......

    -

    陈礼一早过去工作室看什么都不顺眼,好好的茶壶都被他给弄掉在地上砰的一声摔的稀碎。当然也不是他有意要摔碎,实在是因为太气愤,连带着动作幅度大,一个转身,就用胳膊肘给撞掉在了地上。

    那茶壶据说跟了他五年,有感情的,他一边骂着一边甚是可惜的弯腰一片一片将碎片捡起。

    “出什么事了?”美工小六吓得话都不敢大声说。

    “好像是学校场馆不让用了,又不给租了。别说谈票务分成,这下人家直接不给咱玩了。”

    “不是合同都签了么,怎么说不租就不租了,场景都已经整了那么多,还有宣传,钱可是都真金白银花出去了,这得算违约,要赔偿的吧?”

    “人家说误工费、场馆里已经布置好的道具场景费用,还有人工,宣传,总之乱七八糟的,都会照已经签好的那份合同赔。听说是因为艺术节,场馆整个被一家公司给高价包了有别的活动。等于是外包给了第三方,现在是第三方直接给解得约。”

    “操!”

    苏栀旁边听得清清楚楚,怪不得陈礼一进门就说让大家找箱子过去场馆,这是要收拾东西滚蛋的意思。

    “那我们在京宿的演出怎么办?”

    “只能再找地方了呗。”

    一早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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