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联系的未来老板娘。”

    *

    谢忱岸乘坐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御用的司机和蓝缨早就等候多时了。

    在路上,她染着艳色的指甲调整好耳侧助听器的位置,拿出平板汇报道:“汤鸿朗是会来事的,懂我呢,立马让小鲤儿来招待。”

    谢忱岸未言什么,修长的身姿慵懒靠在椅背,似是闭目养神

    “谢总。”

    “有话就说。”

    听着这语调的耐心并不多,就跟在谢氏集团的会议室上一般,多一秒都是施舍。

    蓝缨静默了下,想到近日谢忱岸跟贺南枝就跟生活在不同平行世界的空间里似的,前者脾性素来出了名的冷情寡欲,日理万机要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比山还高的文件,百忙之余,还给未婚妻的百宝箱里多填一颗宝石。

    后者呢,就没心没肺地沉迷于横店剧组里,她演的可过瘾了,完全遗忘了有未婚夫这件事。

    “您要不要买一束花送给小鲤儿。”

    谢忱岸清隽眉心微折,朝她秾丽的侧脸看了过去。

    蓝缨已经指望不上这位没有感情的资本家能自己开窍要怎么哄女孩子开心了,微笑勾唇暗示道:“送多了宝石,小鲤儿只会见怪不怪,偶尔改送一束花,会让她有新鲜感呢。”

    毕竟在贺南枝的眼里,那一箱箱珠宝首饰,都是谢忱岸身为竹马略表的普普通通情谊。

    但是送花就不同了。

    这是示爱。

    劳斯莱斯停驶在了半路,蓝缨沿街找了一家花店,陪同谢忱岸走进去,看着装修很文艺,左侧的玻璃墙前用一排的花瓶插满了大簇大簇白里透黄的玫瑰和向日葵,空气中还弥漫着馥郁的幽香。

    花店老板是一位聋哑人士,见有顾客登门,拿着笔和纸就过来了。

    她看向谢忱岸,身姿挺拔修长的站在花团锦簇的墙壁前,柔和的灯光将他侧颜轮廓描绘出了一道昳丽清晰质感,宛如水墨画卷走出来的矜贵公子,目光有被惊艳了瞬。

    好在蓝缨会手语,比划了起来:“有玫瑰花吗?”

    花店老板猛地回过神,在纸上写:“是要什么品种的?”

    蓝缨:“亲爱的,要进口最贵那种档次的,红玫瑰,有多少都要了哦。”

    花店老板拿着小本本,先去保鲜柜那边看一下有没有客人要的。

    没过会儿,她比划着过来对蓝缨说:“红玫瑰只有几枝了,香槟色进口的可以吗?”

    “香槟色啊?”蓝缨正犹豫。

    “姬金鱼草——”

    蓦地,谢忱岸墨玉眼眸从贴在墙壁上方的花语单子移开,薄唇溢出淡而清晰的几个字。

    …

    …

    那束被嫩绿色花纸包裹着的姬金鱼草被格外珍贵地搁在后座,车玻璃的阳光洒进来时仿佛给洁白无瑕的花瓣润了层朦胧光影,蓝缨拿手机从善如流地咔嚓拍了数十张照片,不忘记吹捧道:“谢总的眼光就是好,我看那店里,就这束开得最好看。”

    谢忱岸指骨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膝盖,半晌:“你也觉得她会喜欢?”

    这个也字,就很微妙了。

    蓝缨哪里敢说,以她的大众审美,自然是更倾向于送浓艳的玫瑰花:“是的呢。”

    身为总裁秘书第一条职责,就是学会胡说八道。

    有蓝缨嘀嘀咕咕着贺南枝收到花后,会是什么样的惊喜若狂反应,这一路上的时间飞速过去。

    四十分钟后。

    车子终于行驶进了横店剧组的场地,来之前,汤鸿朗就已经吩咐工作人员清场了,连隔壁来探班玩的粉丝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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