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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在沙发做的时候,怎么不见他醉到不能动了?

    现在提上裤子,就想要她当小保姆伺候人???

    考虑了会,贺南枝说:“灌你酒喝的人真罪该万死,你要不就地躺会吧。”

    谢忱岸只是稍稍用力,就把她纤软雪白的身子拽进了怀里:“有洁癖。”

    贺南枝又怔了。

    一时没理解他指的洁癖,是身上带着烟酒味睡不着,还是沙发上那一片狼藉的没收拾,躺不下去。

    不等问,他低语:“陪我洗过澡?”

    “——”

    陪他洗澡的话,绝对在浴缸里也要来一回。

    贺南枝很有礼貌的拒绝,摇着头说:“咳咳,我想看会电影。”

    *

    小孤星这部文艺范的电影当时首映时,票房少得可怜。

    贺南枝当时小金库还在,就高调的奢侈了一回,带着自家经纪人去电影院包场观影,后来因为忙着拍戏太困,全程都是半梦半醒过去的,如今想回看一遍,就跟看新片似的。

    趁着谢忱岸去洗澡的功夫,她跑到了楼上影音室内。

    灯光明亮,她身子套着男士的衬衫,半跪在地上捣鼓着怎么播放,侧过脸找遥控器时,恰好拉开了最底层的黑色抽屉,发现一沓的影碟里,搁在最上面的就是小孤星。

    贺南枝低垂着眼眸,指尖反复地看是不是原片,表情略有些恍惚。

    没等她瞧出个所以然来,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是谢忱岸随便冲洗一下,披着件黑绸的浴袍就进来找她。

    几秒后。

    被拉回丝绒质地的蓝色沙发上时,贺南枝挣扎无果,只能坐在他的怀里,光着小腿。

    “你。”她抬手,用轻柔如羽毛的力气,去点着谢忱岸略带敞开衣领的修长锁骨,肤色还带着冷水浸透过的温度,连带指尖沾染上了一丝:“不老实,连裤子都不穿。”

    谢忱岸今晚的欲很重,不符合他端方清冷的形象。

    而他似乎也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俊美的侧颜被大屏幕闪烁过的幽蓝光影映着,随即,俯首抵住她的肩窝,低了嗓音问道:“谭颂给你放几天假?”

    贺南枝也不清楚,毕竟意外拿了个新人奖回来,星纪的办公大楼估计要亮一整夜。

    工作行程表还没发过来给她看,但是她这张漂亮的小嘴巴一向懂得怎么取悦人心情:“唔,你不会想趁我休假不工作了,就把我锁在公馆整天做羞羞的事吧?不过呢,看在你给我放满城烟火庆祝,又买了一堆珍藏品的份上,我配合你好不好?”

    她尾音靡靡软软落下的时候,故意拉长了那句好不好。

    顷刻间。

    谢忱岸就让她的腿侧,毫无预兆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清晰变化。

    贺南枝脸红着,把手指伸进他冰凉的后腰上,轻轻摩擦着:“不必抬头感谢啊,小公主都是这么善良的。”

    谢忱岸笑,在她耳朵上亲了下:“你真愿意?”

    贺南枝心跳不争气地漏了半拍,又点点脑袋,骨子里自幼就透着不安分:“我喜欢你——”

    屏幕播放的电影噪音忽然大了几分,却莫名的彼此间气氛越发寂静。

    谢忱岸墨玉色的眼也顷刻间沉下去,倒映着她衣衫不整的凌乱模样。

    贺南枝就这么无声对上视线了一分钟,呼吸静了瞬说:“喜欢你偶尔这样对我玩点强制游戏。”

    他平时行事作风薄情寡欲到了仿佛天生没有感情这东西,只有最亲密无间的时候,偶尔从眉目间泄露出对她无边界感的控制欲,才会让贺南枝觉得没那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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