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这种美德都丧失了,还要我千里迢迢来拯救你那丧尽天良的人性——”

    她那张小嘴巴哄男人时能不带重复的甜言蜜语,损起来时,阴阳怪气的小刀子见缝就插。

    “景宜?”

    “呜——你还叫她名字。”

    “我跟她有什么国际热搜?”

    贺南枝见他还嘴硬不认账,气到爬起来找手机,正打算把铁证甩过去。

    谁知点开看。

    那消息早就被蓝缨求生欲极强的撤回了,聊天页面比她脸还要干净一百倍。

    谢忱岸身姿慵懒靠在床头,也不管丝绒被子沿着胸膛落至禁欲感极强的人鱼线上,似乎从她震惊的表情里看穿什么,这下轮到他轻描淡写似的,薄唇扯出一句:“你好像污蔑了我清白?给我道歉。”

    贺南枝紧握着手指,没有尊严可言,又想哭了。

    而男人眼神淡淡睨着她:“所以你千里迢迢跑来抓奸的?”

    “不!才不是。”

    贺南枝强行给自己挽尊,这会儿就算把她抱起扔下城堡,都不会承认这么丢脸的事情。

    她深呼吸半秒,又走到床边,眼尾红晕得像是落了一抹胭脂:“你未经我允许,用了我的姓名权。”

    不用明示,谢忱岸秒懂她指的姓名权是什么意思。

    只是本就遇到天大的事都能气定神闲的性子,无所谓似的,从喉间发出低哑的一声笑音:“思南公馆的南字被你霸占了么,用一下都不行?”

    贺南枝蓦地怔了下,原以为要费一番口舌之争,有点讶异他就这么承认了。

    很快小脑袋就清醒过来,也明白了思南公馆,真是从她名字里挑的字。

    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直白场面,贺南枝白生生的脸蛋瞬间红了,唇轻启,说起话来磕磕巴巴的:“好吧,我就不跟你计较把我名字挂在公馆大门前显摆的事了,那你得给我一笔补偿款吧?”

    “过来。”

    谢忱岸抬手,顷刻间就将壁灯都熄灭了,随着室内昏暗一片,只有落地玻璃阳台的月光无声洒落在地板上,他声线染着低哑的戏谑响起:“我给你。”

    这几个字,像某种意味深长的暗示。

    贺南枝犹豫两秒,还是乖乖地走过去。

    只不过她也有所防备,先一步掀开男人腰腹的被子,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葱白柔软的指尖碰到了——

    “谢总,你给我道个歉?”

    有滚烫异常的把柄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