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的脸蛋,在化妆师精心勾描过后,每寸极白肌肤都是毫无瑕疵的,清透的眼眸似染了外面的一抹繁星璀璨光芒:“借你吉言。”

    “年后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先结婚——”

    贺南枝逢个熟人就官宣婚事这德行,引得不远处刚从马尔代夫旅游回来的谭颂投了个白眼过来。

    商隽略惊讶。

    贺南枝纤嫩的指尖慢悠悠碰着缠绕在腕间的珠宝链子,像坠落的玫瑰钻石,衬得她动作也极好看。

    良久,商隽逆着光对着她站,心里有场海啸,却只能平静地问:“能冒昧问下,是姓谢那位吗?”

    “嗯。”

    得到这个答案,似乎又在意料之内。

    贺南枝看着他温和的面容,又浅浅低语了一句:“我跟他从世家哥哥到未婚夫妻,几乎所有的成长故事都跟他有关……”

    商隽心知自己终究是来迟了她的世界,扬起洒脱的笑容:“办婚礼的话,可以给我张邀请函吗?”

    贺南枝卷翘的眼睫下是真诚的情感:“我们有一起拍戏的革命友谊,当然可以,杨弋导演我也要请呢。”

    这场庆功宴。

    两人也就刚开始配合媒体记者采访拍照,站在一处嘀咕闲谈了会儿,随后,贺南枝又跟吉祥物似的,被剧组的演员一个个借去合影。

    等进入尾声时。

    谭颂过来,附耳低语:“谢总在外面。”

    贺南枝下意识地说:“不是明天才出差回来吗?”

    她今晚结束剧组庆功宴就正式放假了,一切工作安排都推到年后再说,记得跟谢忱岸在微信上约好了的,她会去机场接他出差回归,两人再趁着雪色去吃烛光晚餐,最后回思南公馆共度良宵。

    见谭颂语气笃定的说人淋着雪,就在外面等着呢。

    贺南枝也没心思继续待在庆功宴跟人商业互吹了,提起裙摆从椅子低调起身,轻声说:“你跟我替杨导打声招呼,我先走一步。”

    谭颂不忘把毛茸茸的雪白披肩递给她:“小心别被粉丝拍到。”

    “知道啦。”

    贺南枝清灵的音色慢悠悠拉长,一看就是在阳奉阴违。

    从酒店侧门绕出去,桑落早就站在暗处给她打掩护。

    随即,又朝着街道旁边那颗落了积雪的梧桐树方向遥遥望指去:“就是那里。”

    贺南枝没让她跟,只是刚走下台阶,抬眼看到穿着一袭高级质感黑绸西装、身姿修长的男人立在树下时,高跟鞋尖忽而停在雪地里,怔了秒。

    随即,她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眨了眨卷翘的眼睫。

    等意识到迎面走来的这位,是活的。

    贺南枝唇微张:“谢忱时?啊啊啊啊你!你什么时候回泗城的???”

    谢忱时懒洋洋的已经走到了她身前,灯光透着漂浮的雪花,洒在了他短发间,衬得那张轮廓锋利的精致面容几许温润之色:“你好无情啊漂亮小鱼,这么久没见了,也不给我个拥抱。”

    贺南枝这才伸出纤白小手,敷衍了事的抱了他下。

    谢忱时薄唇啜着的淡薄弧度,继而,抬起的修长腕骨淡青色血管绽起,丝毫不觉得寒冷,再也自然不过揽住她的肩膀,朝街头前方的跑车走去:“你穿这么少都不怕被冻成冰雕?”

    贺南枝还是颇有女明星的架子,轻提着曳地长裙:“谁叫我现在是女明星呢,你把手松开,小心被记者拍到。”

    “这也要怕?”谢忱时眼底笑意倏起,扫了几秒她略施粉黛的脸蛋:“涂得个女鬼一样,都没以前好看了,再说谁敢吃熊心豹子胆拍我?”

    贺南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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