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劳作,但久坐也伤身,偶尔练练舞,对身体有益,也会日渐轻盈的。”

    淑妃笑道:“你这话说的在理,我还听说胖了容易得消渴病,改日让人来教教我。”

    “娘娘身形曼妙,离那消渴病还远得很。”施菀说。

    宫女拿来了纸笔,施菀将之前的美容方重新写了一遍,只略改动了药材份量,再交与宫女。

    淑妃问她:“前几日听人说,陆子微陆大人在去年的时候,差点就和安宁郡侯家的六姑娘说定了亲事,后面却又没成,听说是陆大人不同意,这次好像也是陆大人去外地接的你,我原本觉得你们是不是会复和,可上次你又说会回家乡。”

    施菀立刻道:“娘娘误会了,我与陆大人早已没有关系,绝不会复和。”

    “那当初你们是为什么而和离的?”淑妃又问。

    施菀回答:“他们家是高门,我不过一个乡下丫头,还是孤女,不和离才是稀奇吧。”

    话说到这里,却见淑妃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坐着,脸上露出几分落寞。

    施菀这才想起陆璘说过淑妃出身不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上前去跪下道:“娘娘恕罪,当初和离更多是因为陆大人不喜欢民女,民女绝没有其他意思,娘娘风姿绰约,秀外慧中,是以皇上宠爱娘娘,如珠似宝,娘娘与皇上必定长长久久,永结连理。”

    淑妃道:“你起来,我不会因这个生气。”

    施菀这才松一口气,坐了回去。

    淑妃说道:“外面许多人说皇上的不是,说我的不是,他们是真觉得皇上糊涂,觉得我不配,但我知道你说这话只是怅然,是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