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民间放印子钱违法,特别是像他这样的官身,所以他们放印子钱不求暴利,只求稳妥,自然不会与外面私贷一样。

    所以,如果借钱的人稳妥,不当放印子钱,就当普通借款,收取少量利钱,他们是愿意的。

    现在的情况是,这利钱是他们白得的,而且还帮了陆璘。

    杨钊当即便答应下来,打包票保证将此事做好。

    陆璘认真道:“此事,我只有一个要求,万不能让施大夫知道我的存在,若知道了,此事也做不成了。”

    杨钊连忙点头:“大人放心,我与我夫人定是守口如瓶,决不让第四个人知道!”

    ……

    此时的施菀正找上丰子奕。

    她没回他百草堂坐诊的事,却问他,如果开药铺,开在不那么热闹的松子街,一百来两,能维持多久。

    丰子奕听她这样问,才意识到她想要自己开药铺。

    这着实出乎他意料,不由问:“开药铺可不比做大夫,我以为你只想安心做个大夫呢?”

    施菀解释道:“以前是这样想,但后来就觉得太难……你看,比如现在,小周大夫就觉得我不能为药铺挣更多的钱,更愿意要肖大夫。而我也不打算改,我做不到一边行医,一边还要想方设法多赚些钱,我只想开一个,我认为能尽快将病人治好的方子,而不想开一个能让药铺赚更多钱的方子。”

    “也不是所有东家都如这小周大夫一样心黑。”丰子奕说。

    “但我的确,与大部分人想的不同。”

    施菀缓声道:“以前大周大夫还在世时,那一年时疫,县城各大药铺人满为患,也有人因寻医不及时而丧命,我们当时有个能制成药丸的配方,若在症状不重时服下,是能很好的缓解病情的,药材也是平常药材,不贵,我想将药丸制出来,便宜些卖出去,不用问诊,病人对症服药,但大周大夫不同意,认为如此有损“一人一方,对症下药”的传承,也怕影响问诊的生意,便没如此做,但其实我还是想试试。”

    丰子奕看着她满面欣赏,动容道:“你想做的我都支持,你别去松子街找铺面了,去信义坊吧,我们家在那里有铺面,你就租我们家的!”

    施菀立刻摇头:“我不要。”

    “怎么不要?”丰子奕急道:“要不这样,你租我家铺子,我在你药铺里占股,这样不就好了,明买明卖是不是,我不管药铺经营,你赚钱了给我分红,没赚钱算我俩一起亏的。”

    施菀知道丰家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县城里的酒楼他们便有占股,这并不算给她的特例。

    但仍然算丰子奕给她送人情,她一来不想无功受碌,二来也不想让他占股。

    她心里非常清楚,她不会嫁他,而他绝不会一辈子不成亲,终有一日,他认清了,会和某个女子成婚,从此和她划清界线,她不希望到那时候,他们还有个药铺的牵连。

    见她不说话,丰子奕继续道:“你不要觉得是我要帮你,其实不是,我是真的觉得有利可图,你想,县城就你一个女大夫,你也擅女科,也在县城有了名声,那么多的女人看病第一想到的就是你,你绝不会没病人,但你就是缺开药铺的钱,而我手上的钱放着也是放着,倒不如投给你拿分红,我并不亏。”

    他催促着,施菀无奈道:“我再想想。”

    “想什么?我们就白纸黑字签契约,你还顾忌什么?”丰子奕问。

    施菀知道,如果她将想法说出来,丰子奕一定会说,第一,他不会娶别人,第二,就算真有那一天,他也不会和她因药铺的事闹纠纷,无论什么时候,他将药铺送她都行。

    但她哪怕还是按原来的想法卖掉宅子,再去交子行借一点钱,也不想这样。最后她还是问:“你先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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