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灵活的不行,在原地打了个滚,精神抖擞人立而起,靠到门上。

    应恂:“……”这小家伙,又惹到陛下了?

    也是这时,听得马车里的陛下声音更冷,“应恂,它再弄门,便将它扔到旁边水渠里去!”

    应恂:“……是。”

    他默默把小家伙拎过来,制止它的动作。

    小虎仔一个回首,嗷嗷低吼,让他放了它。

    应恂不松手。

    不过……他很快皱了眉,瞥了两眼半边身子湿答答的它,眉头越皱越紧,这小东西不会蹿上蹿下把茶水打翻了,才惹的陛下发怒罢?

    正猜测着,忽听车厢门又是一响,这回是连梨出来。

    应恂闻声看过去。

    目光中,只见她手中一张湿帕子,额前发丝散落,裙裾上几个湿答答的脚印。

    眉梢挑了挑,还真让他猜中了?

    事实上,其实他只猜中了一半,小虎仔是活泼蹿跳时打翻了东西,但崔厉不是因此发怒,是后来这小家伙打翻了一个杯子还不够,又突然摇着尾巴带着整个茶壶一冲,茶水哗的坠落,浇了它一身,也溅湿了崔厉的鞋子和下摆,这才惹得崔厉冷了脸。

    崔厉敛了嘴角,手一探便要捉了它,心想这阵子是太纵着它了,这两日甚至偶尔容得连梨抱它在马车上玩会儿,但才一天,小家伙就尾巴要翘上天,闹腾的不得安生。

    冷脸要把它扔出去,可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敢逃,蹦着小短腿一蹿,就嗖的一下蹿到连梨腰腹之上,它塌着尾巴,躲在连梨腰间和手臂的空隙里,冲着他嗷嗷讨好的叫。

    崔厉冷冷抿一下唇。

    他不追着来捉它,只睨一眼连梨,凉声,“过来。”

    连梨看看他不好看的脸色,又看看他脚边的一地狼藉,没敢包庇小虎仔,依言到他身边来。

    她才过来,崔厉便摁着她的手一压,眼神危险的看因为她走了而无处藏身的小虎仔。

    小虎仔尾巴越来越塌,嗷嗷的声音越来越奶呼呼。

    崔厉:“混账东西,还逃不逃?”

    小虎仔尾巴悄悄摆一摆,心虚的趴在原地不动。

    崔厉冷哼一声,伸手一捉,开门把它扔出马车。随后不耐的又关上,冷着眉睨湿答答的衣裳和鞋。

    猛然,目光一偏,看连梨。

    连梨被看得心头一跳,自觉他该是也怪上了她,她不该看他得闲了,把小虎仔弄来解闷。

    “我错了。”

    崔厉一声轻嗤,音色凉薄,“既知错了,那残局你来收拾。”

    “好。”

    连梨蹲下去打算捡碎瓷片,崔厉眉峰却是一皱,一把扯了她的手肘起来。连梨猝不及防,手掌下意识撑到他肩上,目光与他相错。

    “谁让你捡那个,取了我衣裳鞋子来。”崔厉不悦。

    连梨哂了哂,到一边的暗箱里拿他的衣物。正找到合适的衣裳时,看到一张小纸条,上面几个字映入她眼中。

    连梨眼神忙收回来,没敢再多看。

    之后他要换衣,她便退避,先从马车里出来。

    此时见应恂眼神看过来,冲他点头致意一番,下了马车。

    手上帕子湿答答,是出来时顺手擦了把桌上茶渍弄的。连梨看了看帕子,走到百步外草丛稀落处,蹲着用渠里的清水搓一搓。

    这种郊野水渠里的水一般都很干净,从前在家里时,懒得走到河边便会就近在沟渠里洗东西。

    才搓了两把,突然跟前水花一溅。

    小虎仔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一个兴奋已经跳进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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