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才是青年才俊,我家的小崽子还有得向你学习的。”王振勇挥了挥手,沉下了脸,“过来,向池总赔个不是。”

    话音刚落,包厢大门被人拉开,随即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他染着一头红发,满脸桀骜不驯:“爸,我说了我不想招待客户……”

    看到房间里的池清台后,王昊宇顿时脸色一阵发白,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你走个屁,给老子回来!”王昊宇已经走到门口,王振勇又亲自上手把人抓回压到池清台面前,“你前两次是怎么招待人的?给我向池总道歉!”

    王昊宇满脸桀骜不驯,整张脸绷得紧紧的。

    王振勇:“说话!”

    “王总,”池清台笑着解围,“令公子一表人才,不需要向我道歉。”

    王振勇一副铁面无私的态度:“池总不必替他说话,他什么性子我再清楚不过。”

    这是杀鸡儆猴呢,池清台笑容冷了几分。

    王昊宇直愣愣杵在原地,过了好久,才梗着脖子憋出一句:“对、对不起。”

    王振勇这才松开手,又摆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模样,邀请池清台打牌。

    另外两个牌友一个是王氏董助、一个是王氏经理,牌桌上一唱一和,非常捧场。

    池清台不喜社交,但这种应酬不可避免,他耐着性子陪王振勇打到了半夜。

    没想到最后离开时,王振勇还在打太极。

    把王振勇送上车,池清台站在门口,等着司机把车开过来。京市凌冽的寒风吹起他的衣摆,给他染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老板……”周秘书欲言又止,有些替池清台不值。

    池清台却神色如常,他吩咐周秘书:“调查一下,王振勇最近是否有和其他投资机构接触。”

    周秘书试着问:“会不会是因为上次和小王总……”

    “应该不会,”池清台摇头,“虽然我和王昊宇有些不愉快,但王振勇是位合格的商人,一向以利益优先。更有可能是他接触了新的投资机构,对方报价更高,但没有签署合同,他才一直拖着我们不放。”

    王振勇的行为固然可恶,但也不会对他造成太大损失。

    杉盛资本亚太分部掌管着一百多亿的资产,就算王氏取消合作,也只有不到十亿的资金空缺,不会动摇杉盛资本的根基。

    只是池清台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既然王氏合作不稳,他也不会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他会着手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很快,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池清台上车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警报声,一辆救护车由远及近,车身写着嘉和医院几个大字,是谢疏慵工作的医院。

    池清台让司机把车开到下面空地,把会所门口的位置让给救护车。

    救护车停稳,哗啦一下冲出一队医务人员,迅速用担架抬出了伤者。池清台定睛一看,竟然是他之前在飞机上遇到的夫妻二人,现在两人都陷入了昏迷中。

    救护人员判断心脏病人情况更危机,率先先带走了丈夫。晕倒的妻子被留下,剩下一个护士陪她等第二辆车。

    池清台记得那位女士,同样患有肢体接触恐惧症,情况比他要严重一些。此前他一直以为,肢体接触恐惧症不会危及性命,但现在这一幕却让他有所改观。

    万一他以后也这样……

    想到这里,池清台心脏沉沉坠了下去。

    “要出发吗?”周秘书问他。

    池清台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我去看看。”

    会所工作人员透露,这对夫妻刚才在打麻将,丈夫胡牌太激动晕倒,妻子去扶他却忘了自己有肢体接触恐惧症,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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