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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一道沙哑难耐的声音响起:“谢疏慵,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后面的字太小声他没听清楚,但光是凭借前面那些话,已经足以让人脑补出潜台词。

    然后是衣物摩擦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不能再忍忍吗?”

    门外的服务员:!!!

    他还没走呢!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开始了!

    真的有这么急吗?

    服务员实在还想听,可惜接下来还有许多工作等着他,只得忍痛离开了。

    只是不知道门后,是怎样一番绝色。

    而实际上……

    “咚”的一声源于谢疏慵进门后,池清台不小心碰到了墙壁。

    他往前一步,有些焦急地说:“谢疏慵,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要洗手。”

    谢疏慵:“不能再忍忍吗?”

    若非实在难受,池清台也不想半途而废,他抿了抿唇,神情紧绷:“那我要忍多久?”

    谢疏慵思考两秒,说:“我会根据你的反应,决定什么时候终止。”

    如果有固定的时间还好,这种不知何时结束的安排,对他来说反而是更大的折磨。

    池清台开始讨价还价:“五分钟可以吗?”

    后者垂眸看他,不答反问:“刚才是被人碰了这里吗?”

    池清台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男人的手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还是这里?”

    池清台身体突然一颤,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谢疏慵的手落在了他胳膊上,掌心滚烫。

    “讨厌吗?”谢疏慵问他。

    沉默了很久,池清台很轻地摇了下头。

    “很好。”谢疏慵松开手,池清台缓缓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谢疏慵的手落在了他肩膀。

    池清台神经再次紧绷,他双手握拳放在膝盖,指间紧紧嵌进掌心。

    谢疏慵神色如常,似乎只是聊天:“晚宴时,有个男人握了你的肩膀。”

    池清台纠正:“只是拍肩而已。”

    谢疏慵并不说话,他双手按住池清台的肩膀,掌心用力,仿佛要亲自拂去其他人留下的印记。

    和普通的商务社交相比,谢疏慵的动作带上了几分亲昵,却也不会到让人排斥的地步。

    没过多久,谢疏慵松开手问他:“还有哪里被人碰过?”

    池清台抿唇,不回答他。

    “你全都记

    ()    得,”谢疏慵冷静地指出,“不仅如此,你还打算等我离开后,自己把那些部位都清洗一遍。”

    池清台被说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但其中最令他无法忍受的,还是被人碰过无数次的双手。再加上他一整晚都没戴手套,偏偏谢疏慵又不允许他洗手。

    “还有手……”池清台仰起头,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谢疏慵,我一整天都没戴手套,我好难受……”

    之前被人握住的感觉还残留在他手上,几乎快要逼疯了他。

    下一刻,谢疏慵握住了他的手。

    池清台身体一颤,猛地仰起头。

    谢疏慵却没有松手,只是问他:“恶心吗?”

    四目相对,池清台有片刻地恍神。许久后他垂下眼眸,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谢疏慵:“可别人就不行?”

    池清台:“不行。”

    谢疏慵:“有想过为什么吗?”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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