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还要硬着头皮往他怀里钻,“我上不去。”
谢疏慵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把注意力从他的伤疤上移开,这才应道:“那你先站好。”
池清台又说:“水池太深,我站不住。”
谢疏慵看了池清台一眼,随即松开他的腰,一头扎入了池底。
池清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谢疏慵已经握住了他“抽筋”的那只脚,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谢疏慵这才浮出水面问:“还疼吗?”
“不疼了,”池清台说完,又伸手抱住了他肩膀:“但是我没力气了。”
这个借口太拙劣,池清台自己说完都有些心虚。然而谢疏慵只是垂眸看了他一眼,就说:“那我抱你上去。”
男人强壮有力的双臂握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就把人送出了水面。池清台坐在岸边,看着谢疏慵单手撑着池边上了岸。
他本以为谢疏慵要扛着他,或者是拦腰抱起,却不料男人手臂穿过他的腰,又往下挪了三寸,一把托住了他屁股。
池清台:“?”
“谢疏慵你……”
他话还没说完,谢疏慵就双臂用力,以一种大人抱孩子的姿势把他抱离了地面。
这是什么社死的姿势!
此刻他面对谢疏慵张开腿,胯部紧贴着对方小腹,薄薄的泳裤根本什么也遮不住,清晰地传递了每一次身体的震动。
池清台耳朵瞬时就烧了起来:“谢疏慵,你放我下去!”
后者却用另一只手按着他后背,意味不明地说:“没力气了?现在不是挺来劲儿的?”
池清台:“……”
池清台仿佛一只被戳瘪的气球,瞬间焉了下来。
他僵硬了两秒钟,然后偷偷伸手抱住了谢疏慵。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发出一声感叹。
往好处想,这至少是一个货真价实
() 的拥抱。
谢疏慵抱着池清台一直从游泳池走到了二楼,当池清台双脚踩上卧室的地毯,整张脸已经红得要滴血。
谢疏慵转身离开,速度之快,几乎有些落荒而逃。
……
次日上午,池清台去见心理医生,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孟医生,我做了一件坏事。”
“坏事?”
孟舒笑了笑,“可我怎么觉得你心情不错?”
池清台:“。”
“具体什么坏事?”孟舒又问,“可以和我说说吗?”
池清台沉默片刻,这才缓缓道:“我利用别人对我的信任和关心,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满足私欲。”
孟舒:“听起来确实挺坏的,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有谁受到伤害了吗?”
池清台想了想,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也不确定谢疏慵有没有受到伤害。
孟舒:“你害怕自己变成一个糟糕的人?”
池清台不答反问:“孟医生不会怪我吗?”
“我很难给出具体评价,”孟舒换了个姿势,冷静地替他分析,“因为在我看来,你不是自愿变成这样的。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困扰着你吗?”
“确实有,”池清台沉默片刻,有些困扰地说,“我的肢体接触恐惧症好了,但我似乎从一个极端进入了另一个极端,我开始变
得渴望和人拥抱。”
“不用太紧张,渴望拥抱是人的本能,”孟舒平静道,“皮肤接触的过程会产生催产素,能够令人感到安全和愉悦。”
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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