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是你们自己拉我来讨论的,让我受一肚子气,”谢万鹤耸了耸肩,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先走了,以后有事儿也别找我,除非咱家破产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池清台连忙转身,开门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至此,他终于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谈不上多新鲜,和别的豪门争斗比起来,谢家这种甚至还只能算是普通。
可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池清台躺在床上,一时间睡意全无。
半个小时后他翻身起床,给谢疏慵发了条消息:【睡了没?】
他一向有事说事,今天却罕见地说了句废话。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没有】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睡不着】
沉默两秒,池清台打字:【出来看海】
五分钟后,他们在游艇顶楼的甲板上碰了面。
不知何时,乌云被大风吹散,一轮明月悬挂天际,在漆黑的海面投下一抹光亮。
池清台穿着一件黑色睡袍,变戏法似的掏了瓶酒出来,指间还夹着两个玻璃杯。
谢疏慵挑了挑眉:“你哪儿来的?”
池清台:“你二叔房间里抢的。”
谢疏慵笑了起来:“你真要抢,我现在就带你下去。”
池清台摇头:“这瓶喝完再说。”
谢疏慵打开瓶盖,倒满两个玻璃杯,他们靠着护栏,就着月亮和大海喝完了一瓶并不怎么好喝的酒。
酒气微醺,池清台把酒杯倒挂在指尖,侧眸望向身侧的谢疏慵。
不知是船上风大还是饮了酒,他冷白的脸颊被染得粉红,锐利的眼眸变得水润,双腿交叠,睡袍衣摆被海风吹起,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腿。
谢疏慵目光一顿,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酒精。
没有人再说话,两道目光在空中相遇,无形中撩拨着彼此的神经。
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响,酒杯跌落在甲板上,谢疏慵把池清台抵在护栏,低头狠狠封住了他嘴唇。
池清台仰头,双臂圈住了他后颈。这是一个鼓励的姿势。
一向以自制力自傲的谢疏慵,此刻却突然失了神,恨不得将人完全吞没。
他要池清台完全属于他。
他不想再等。
不知何时海面的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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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露出一个朦胧的轮廓。
谢疏慵膝盖挤进浴袍,池清台脚尖离地,霎时溢出一声惊呼,又顷刻间被谢疏慵吞没。
嘴唇封住了一切声音,只剩下海浪哗哗地拍打着游艇。
池清台的睡袍全乱了,他被迫坐在谢疏慵腿上,连呼吸都不再受他控制。
就在他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时,面前的男人终于放开了他。但他们依旧拥抱着,呼吸交汇,心脏紧贴,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心跳声。
“谢疏慵,”池清台双臂攀上他后颈,语气因为喘息有些不稳,神情却很认真,“你想要小孩儿吗?”
谢疏慵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笑得有些不正经:“我可不记得,你我有谁有这种功能。”
池清台抬眸:“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会,他们无法控制我,”谢疏慵摇头,神情冷了几分,“不用这种手段,我照样可以回谢家。”
没人再说话,池清台静静地看了谢疏慵数秒,突然抬起头一口咬住谢疏慵的侧颈。
细细密密的刺痛从牙齿下蔓延,谢疏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