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定位,消毒,然后谢疏慵戴上手套靠近了他耳垂。

    要开始了吗?池清台心跳加速,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谢疏慵只是轻轻揉了下他耳垂。

    “别怕,”谢疏慵说,“我手速很快。”

    池清台一紧张就开始胡扯,脱口而出:“单身三十年的手速吗?”

    阿白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疏慵俯身在他耳边,语气平缓地说:“你不会想现在逗我笑。”

    池清台抿了抿唇,终于不再开口。

    耳垂突然有些冰,是镊子夹住了他耳垂,紧接着耳垂传来一阵刺痛,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再次抬头时,谢疏慵已经取下口罩和手套:“结束了。”

    这就结束了?

    池清台都还没回过神来。

    “疼吗?”谢疏慵扒开他头发看了一眼。

    “还好。”池清台摇头,“就是有点儿热,还有点涨。”

    “正常的。”阿白说完,又交代了他们一些注意事项。

    直到离开刺青店,池清台都有些恍惚。难以置信,他竟然和谢疏慵一起打了耳洞。

    直到轿车驶出满是涂鸦的街区,进入奢侈繁华的曼哈顿。再次进入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池清台这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他后天还要见客户,怎么就冲动的打了个耳洞?

    谢疏慵垂眸看他,神情晦暗不明:“后悔了?”

    “谈不上。”池清台摇头。

    下一刻,谢疏慵低头封住他嘴唇,动作比以往都要霸道,强势。

    池清台仰头与他接吻,心中隐隐生出一股不安。那是一种生活逐渐失控,逐渐被人入侵的感觉。

    火热滚烫的左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曾允许谢疏慵刺穿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永不消磨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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