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几乎连灵魂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过了好久他才仰起头:“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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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慵:“怕赶不上,让你空欢喜一场。”
此时,墙上的时针已经走过十二点。
池清台摇头:“我没有那么重的仪式感,赶不上也没关系。”
脸颊突然蹭到一个微凉的东西,池清台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这才发现,谢疏慵竟然戴上了耳环。
谢疏慵五官硬朗,哪怕带着耳环也不显女气,反而多了一分锐利的气息。不笑时像是□□.大.佬,一笑,就变成了一个多情的浪荡子。
池清台抬手,好奇地摸了一下他耳垂。
谢疏慵没有闪避,只是目光凝视着他:“你笑什么?”
池清台:“笑你像个浪荡子。”
谢疏慵垂眸看了他裤子一眼,意有所指:“不知道谁比我浪荡。”
池清台也不恼,又低头抱住他。
过了好一会儿L,他低声说:“谢疏慵,帮我把耳环戴上。”
谢疏慵说可以,右手找到他耳垂捏了一下:“让我看看长好没有。”
触感有些痒,
但池清台没躲,只是说:“我保护得很好,早长好了。”
谢疏慵拿出耳环帮他带上,微凉的耳针穿过耳洞,透过镜子,池清台看到了自己左耳上的耳环。钉子弯成一个半C形,外面镶嵌着一圈钻石,不太大,但特别闪,18K金材质衬着冷白的皮肤,显得人格外严肃冷清。
“很好看。”谢疏慵评价道。
池清台换个角度又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习惯:“太招摇了。”
他说完,想把耳环取下来,却被人一把按住。
“戴着,”谢疏慵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意,“我喜欢看你戴。”
见谢疏慵坚持,池清台终究还是没有取下耳环。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等明天出去再摘下就好了。而且多看两眼,似乎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池清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下一刻,他眼睛被谢疏慵伸手遮住,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池清台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谢疏慵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闭眼。”
池清台缓缓闭上眼,周围的黑暗让他有些没有安全感。但一想到那个人是谢疏慵,心里又坦然了下来。
谢疏慵不会对他做什么。
当他的衬衫纽扣被人解开,池清台忍着没有睁眼。当他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凉,池清台依旧没有睁眼。
谢疏慵似乎在他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分量很重,与其说是项链,不如更像是项圈之类的东西。
项圈?
想到这里,池清台隐隐有些脸热。
“好了。”谢疏慵松开手,后退了半步。
池清台睁眼,终于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不是项圈,而是一条大得不可思议的项链。
虽然很大,但确实还是项链,是一条几乎是贴着脖子的短颈链。几百颗碎钻组成的鸟羽围着他脖子,中间镶嵌着五颗硕大的祖母绿宝石,初步估计有四五十克拉重。
池清台还以为谢疏慵要搞黄,没想到竟是如此重的一份大礼。
高级珠宝沉甸甸地压在他脖子上,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池清台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谢疏慵,这个我不能收。”
谢疏慵却只是打量着他的肩颈,目光中带着明显的赏识:“我很早以前就在想,你的身体这么漂亮一定很适合佩戴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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