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确定谢疏慵在家。很好,一切都如计划中那样进行。

    十点半时,池清台乘坐高速电梯回了家。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客厅里却一片昏暗,谢疏慵不在一楼。

    池清台抱着花蹑手蹑脚爬上二楼,却发现房间里也黑漆漆一片,谢疏慵也不在房间里。

    奇怪,那他人在哪里?

    可视门铃连着手机APP,池清台可以确定,谢疏慵傍晚回家后就没再出门了。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烟花绽开的“砰砰()”声,他们公寓地势高,位置也好,是全城绝佳的观景位置。但现在池清台却无心看烟花,只想知道谢疏慵的下落

    该不会出事了吧?

    意外摔倒,或者在浴缸里窒息什么的。

    池清台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正准备打电话问谢疏慵,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咚()”的一声响。

    池清台连忙跑了过去,他心里做了许多假设,却万万没想到,推开门后,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这样一幕。

    谢疏慵躺在他之前睡过的那张床上,穿了件黑色睡袍靠在床头,浴袍系带大开,正慢条斯理地做着那种事。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烟花砰砰炸开,在他脸上落下明暗的光影。

    他急得不行,没想到谢疏慵竟然躲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你怎么在我床上?”池清台又急又羞,不自在地别过脸,“你还要多久?”

    明明做着那种事,都被他撞破了现场,谢疏慵却一脸坦然地抬起头:“怎么回来了?不会耽误工作吗?”

    池清台没说话,谢疏慵却懂了,男人停下了动作,冲他伸手:“过来。”

    池清台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你先做,我在外面等你。”

    后者却不知羞耻地说:“可我想你帮我。”

    池清台:“……”

    算了,他都特意回来了,再纠结这种事情也没意思。

    池清台把花放下,去洗手间洗了下手。

    出来时,谢疏慵递给他一副手套。

    池清台:“?这是什么?”

    谢疏慵:“你的手套。”

    池清台:“我当然认识,我是问手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说到一半他明白了过

    ()    来,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谢疏慵你——”

    后者垂眸看他,带着几分鼓励和祈求:“宝贝,戴着手套帮我好不好?”

    “……”

    池清台怔了一下,饶有兴味地挑眉:“你别告诉我,你之前就有了这种心思?”

    回忆起当初池清台的模样,谢疏慵喉咙有些发紧:“有。”

    池清台倒是没想到谢疏慵藏了这么久,但他并不觉得反感,反而隐隐有些高兴。他从谢疏慵手里拿过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手上。仅仅只是这一个动作,他就看到谢疏慵眼神明显地沉了下来。

    池清台却不为所动,又同样缓慢地戴上另一只手的手套。

    等他再次垂眸,谢疏慵已经涨红了脸,额角隐隐鼓起青筋,仿佛忍耐到了极点。

    池清台却视若无睹,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语气缓慢地询问:“开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他下午从会议室出来就直奔机场,身上的西装严肃又正经,现在在昏暗的夜色中垂下眼眸,带着一股锋利耀眼的美。

    谢疏慵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用沉默掩饰自己的失控。

    “嗯?不说?”池清台伸手戳了下,后者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耳廓渐渐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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