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玩偶被抽掉了发条,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软绵绵地躺在了谢疏慵怀里。
池清台又羞又恼,忍不住开口骂道:“谢疏慵,你个变态。”
“我变态?”谢疏慵微微一笑,“也不知是谁打扮成兔子勾...引我。”
回忆起之前在衣帽间换衣服时的情景,池清台默默有些脸红。
“哦,忘了一件事。”谢疏慵捏了一把,又故做好奇地问,“你既然是兔子,那尾巴在哪儿呢?”
池清台红了脸:“谢疏慵,你不要得寸进尺!”
“哦,我知道了,尾巴在我手里呢。”谢疏慵说完,握住池清台身上那个圆滚滚、毛茸茸像是兔子尾巴的部位,颇有技巧地捏了捏。
池清台几乎快要站不稳脚,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求饶:“谢疏慵……你别……你放开我……”
后者不仅不松开,还故意捏了捏,恶劣地询问:“你尾巴怎么不长后面,光长在前面?”
池清台摇头,被搞得神志尽失:“不知道,我不知道……”
“别不说话,你后面的尾巴呢?”谢疏慵偏偏还在逼问他。
“没有?”池清台摇头,“我没有尾巴。”
“真可惜,”谢疏慵颇为遗憾地摇头,“既然如此,我把我的尾巴借你吧。”
借给他?
池清台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怎么借?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耳边突然响起“滋啦”一声响,谢疏慵直接把衣服撕开了一条口子。
池清台:“!!”
黑纱裂开一条缝,露出里面白皙如玉的皮肤。谢疏慵就着这条缝隙,把自己的“尾巴”借给了他。
池清台万
万没想到是这种借法,霎时羞得满脸通红。
谢疏慵却让他身体对着镜子,还要把两条“兔子尾巴”展示给他看:“你看,我的尾巴变成你的了,喜欢吗?”
池清台趴在镜子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锁链在空中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
直到最后结束,池清台的衣服都还好好穿在身上。只是破了好几个洞,黑纱和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谢疏慵没忍住,又重新来了一次。
这次要温和许多,池清台没有反抗,趴在床上问:“谢疏慵,你这算答应我了吧?”
谢疏慵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悦:“这时候你还在想着谢边炽?”
池清台:“别闹,和你谈正事呢。”
“不走了,”谢疏慵从身后抱着他,懒洋洋地动,“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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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池清台这才松了口气,过了会儿他又提醒谢疏慵:“那你下次见面,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你还要求上了?”谢疏慵故意为难他,“这是另一个要求,可要付额外的价格。”
池清台却懒得再配合,他一把抓住锁链,把谢疏慵往自己身边拉:“答不答应我?”
他身体紧绷,带来了强烈的挤压感。
谢疏慵被立得难受,忍不住开始求饶:“好好好,我都答应你。”
池清台这才满意地松开人,又问:“关于谢边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嗯?”谢疏慵有些心不在焉,“什么我怎么想?”
池清台:“他以后工作还是念书?总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我和他谈过一次,他自己也没想好。我总不能强迫他做什么吧?”谢疏慵说完又道,“更何况我们俩工作这么努力,不至于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