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跟他一起回了家。
他开始跟踪池清台,像个变态一样偷窥他,甚至收集他使用过的物品。
谢疏慵知道这是一种病,但是他无法停止。
直到那次,他看到池清台和沈栏喝咖啡,曾经被压抑的阴暗再次上涌,把他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尾随池清台回家,趁着对方开门时挤了进去。
“谢疏慵?”池清台睁大双眼,慌张又警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疏慵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般质问:“你为什么和沈栏在一起?”
“我和他只是谈公事,”池清台冷冷道,“更何况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无权干涉我的
行为。”
“离婚?”谢疏慵被这句话刺痛,上前一步把人按在墙上,漆黑的眼里流露出浓重的占有欲,“你以为你离婚了,就能彻底摆脱我吗?”
“谢疏慵,你疯了吗?”池清台挣扎起来,冷声警告,“出去,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
池清台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儿,然后身体一软,意识逐渐迷糊,最后的记忆是谢疏慵疯狂的表情。
再次醒来,池清台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栋临湖别墅里。
别墅区域很大,包含一大片湖泊、森林和花园,只有一座桥作为出入口,有人严苛把守。
他可以在这个区域内自由行动,但无法和外界有任何接触。
这里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电话,每一个佣人都非常冷漠,只是沉默地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不会回应他任何别的问题。
池清台在这里住了三天,终于等到了谢疏慵。
谢疏慵一改往日的强势,变得温柔和煦起来:“亲爱的你以后就在这里住下,缺什么尽管告诉我。”
池清台一耳光扇了过去,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让我走。”
谢疏慵擦掉嘴角的血渍,仿佛看小孩儿闹脾气的父亲,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别闹脾气了,先吃饭吧。”
“就算你强行把我留下,我也不会变成那个池清台。”池清台冷冷地看着他,几乎是尖锐地指出,“谢疏慵,你喜欢的那个池清台已经死了。”
谢疏慵依旧不愿意放手,他把池清台软禁在了临湖别墅,仿佛只要这样,池清台就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然而事情的走向不如他的预期,越来越多的争吵在这里发生,还有数不清的伤害在上演。
但谢疏慵依旧没有让步,他仿佛陷入了一种执念,就算被讨厌也无所谓,比起人情两空,他至少还得到了人。
在这个过程中,池清台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尖锐,直到有一天,谢疏慵接到佣人电话,说池清台割腕自杀了。
等谢疏慵赶到时,池清台已经被送进医院,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谢疏慵双目赤红地站在病床前,仿佛一头陷入牢笼的野兽。他可以破坏一切,但唯独在池清台这里,他找不到任何出路。
第二天池清台终于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放我走。”
谢疏慵没有回答,他全程陪在医院,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池清台。
池清台还想走,他就威胁他:
“别想跑,周围都是我的人,你逃不出去。”
“也别想自杀,我会一直守在这里。”
池清台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谢疏慵也就胡子拉碴的守了他整整半个月。
直到一天早上醒来,护士提醒他可以准备出院了。
房间里没有谢疏慵,池清台迅速跑到门口,刚拉开门,就撞上了谢疏慵沉沉的脸。谢疏慵洗了澡,换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