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小了,青年却依然一眨不眨的看着。
忍不住让绍熠随也跟着想,会有一条怎样的大鱼上钩?
另一边也做好了准备的乔砚钟和amos抛了竿,他们并排在一起,沟通经常只用一个眼神,不像黎蒋和江词那样腻歪,但氛围却像要冒出粉色的泡泡。
绍熠随突然想起,乔砚钟和amos在结婚前,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乔砚钟吻了amos一下,两人低头说话,是旁人听不到的声音。
绍熠随收回视线,大步一跨坐在了闻繁后面,然后两腿把他夹在中间,大手包住他握着海竿的手。
闻繁眼神看着前方,话却是对后面说的。
他很无奈:“干嘛?那边不是还有椅子吗?怎么非要和我挤在一起?”
绍熠随随口胡诌:“抛竿太累,想和你一起钓。”
闻繁扑哧笑了声:“胡说。”
“繁繁。”
闻繁侧了下脸:“嗯?”
“繁繁。”
绍熠随又像个复读机,以前也有过这个毛病,闻繁还记得,是绍熠随喝了酒的那次,在房间里晕晕的搂着他的腰,不停叫他的名字。
一叫就没完没了。
幼稚鬼。
他不再吭声。
绍熠随下巴从后面磕在他的肩头,眼神朝他侧脸看来:“繁繁。”
闻繁眉毛动了下,故意岔开话题:“其实钓小鱼也不错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绍熠随捏了下脸,然后又开始复读:“繁繁,繁繁,理我。”
男人的嗓音很缱绻,伴着柔柔的海风,在耳边呼出热气,痒痒的。
“你再说话鱼都跑了,能不能安静一点。”
绍熠随搂住了他的腰,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鱼不会跑的。”
“为什么?”
绍熠随的眼神很温,盯着闻繁长长的睫毛,说:“因为鱼没有脚。”
闻繁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冷笑话笑得肩膀抖,海竿也跟着动,这下鱼才是真的跑了。
他没好气的腾出一只手,反手捏住绍熠随的耳朵:“你说什么呀,什么时候学会胡说八道了。”
“刚才。”
闻繁:“扯。”
他要把手收回来,结果还没拿走,就被绍熠随控制住了,闻繁的手就那么贴在他的耳朵上,掌心像平白多了一簇火。
“松手,鱼真的跑了。”
绍熠随没动。
这个时间的海岛逐渐有了傍晚的影子,晚霞火红金黄,浮光在闻繁的脸上打下一道灿烂的剪影,睫毛上有金色在跃动。
不想放开。
那天闻繁弹他,说是奖赏。
绍熠随摩挲着青年的指尖,还想要奖赏,想要触碰,想要和闻繁肌肤相贴,视线交融。
他说:“鱼没有我重要。”
这样的句式,难得在绍熠随嘴里是肯定句。
闻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逗他:“你怎么这么确定?”
绍熠随没说话,把闻繁的手抬起来,慢慢放在唇边,也没有吻,只是轻轻的蹭着。
过了好一会,他说:“别墅里有一个很大的鱼池,钓不到可以去那里捉。”
闻繁无奈了。
拖长尾音:“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听你的。”
明显宠溺的语气,很熟悉,闻繁经常这样哄他。
他突然很好奇,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