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鹤,你等等,我和同事说一声。

    安室透跟模本梓打了个招呼,说明自己需要提前下班,并得到同意后,才重新接起电话。他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是出什么事了吗?”安室透面色凝重地问。

    见识过与谢野等人的护崽后,他不认为武侦会因为阿鹤想他,就马不停蹄地把小猫送来东京,只为和他约会。

    不是这种原因,就只能与正事有关了。

    安室透的推理是正确的。

    鹤见述很快就回答了他: “港口Mafia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知道我的能力了,想抓我。太宰先生说港口Mafia的手伸不到东京,让我来找你避避风头,就当带薪休假了。

    鹤见述的声音很低落: ……透哥如果不愿意我来打扰你,我可以再找别的地方落脚的。

    少年的视线瞥过一旁的小花猫,突然又有点生气。他赌气道: “我跟巷子里的流浪猫挤一挤也可以的,反正只要武侦跟港口Mafia谈妥了,我就能回横滨了!在那之前,我就睡地上的纸箱……

    不许胡说!睡什么纸箱,不可以!安室透再度打断他,男人的嗓音严厉一瞬,又慢慢重归温和: “阿鹤,我没有不乐意啊。”

    鹤见述抱着膝盖,吸了吸鼻子: “你就是有,我听得出来。”哭腔很重。

    安室透哑然。

    他知道阿鹤对情绪敏感,但没想到只是一瞬的情绪变化,阿鹤也能发现。

    喜欢的人认为自己是最安心的港湾,在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到的是求助自己。恐怕没有男人会不开心。

    何况他也很想阿鹤……

    只是,东京的确不是目前的港口Mafia能够触及的地盘,却被另一个庞然大物的阴影笼罩着。拥有跨越了百年历史的跨国犯罪组织,成员几乎都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就盘踞在东京的阴影

    里。

    正如港口Mafia无法过多干涉东京一样,横滨也有自己的管理者——三刻构想。多年来,组织不是没试过往横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总是不了了之。

    横滨是组织无法触及的领域。

    将阿鹤放在横滨,起码不用担心组织会伤害到他

    。而现在,阿鹤被迫来了东京。

    安室透的心有些抽疼。他的猫怎么会被迫颠簸流离?

    来不来东京,会不会被组织盯上是一回事。鹤见述有没有被逼迫,会不会不开心,这又是另一回事。

    “我真的没有不乐意。阿鹤,我们不是有约定的么,我怎么会不要你?”安室透坐进驾驶座,合上车门,眉眼皆是温柔。

    鹤见述想起拉过钩的约定: 真的么?话中还是带着哭腔。

    真的。安室透万分诚恳,恨不得把自己的真心直接拿给鹤见述看。

    男人轻声哄道: “你别哭。”

    ……好叭。

    鹤见述感受到了安室透的诚恳,觉得他没有骗自己。可是刚刚情绪上头了,又想到自己一整天奔来跑去,只为给他一个惊喜。

    而知道自己过来,安室透第一反应竟然是迟疑。想到这,鹤见述就有点生气和委屈。

    他不出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小花猫的毛毛。

    安室透看了看天色,着急道:“阿鹤,你在哪里?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

    “我在米花町……”鹤见述把从粉毛男人那里问来的地址告诉他,又问: “透哥要带我去哪?是想在酒店或旅店帮我开一间房吗。

    他承认,这句话中的确带有赌气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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