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二来要同官府打交道,成本又高,我们这些小船队,是吞不下这样的买卖的。”

    卢栩:“我们可以联合,我来牵头,只要大家愿意,总能想到办法的。”

    众人苦笑。

    到底还是觉得他太年轻。

    他们都知道卢栩和如今的县令交情不错,可他们更知道卢栩其实没多少根基,这样的新起之秀,起来容易,倒下更容易。

    他在观阳的许多大手笔,很多人也并不看好。

    他最大的依仗就是观阳联盟,但这联盟和当年的船帮又不同,其实十分松散,进退没个约束,如果不能盈利,卢栩也不见得真能使唤得动。

    若卢栩积累颇丰,他们也不是不愿意占个小股,可好多人都打听出来了,卢栩还欠着县衙好几千两银子呢。

    算来算去,卢栩还没他们手头宽裕,他们又要出钱又要出力,还要冒险,这谁能愿意?

    当即有人叹道:“卢当家主意不错,若非在下买卖都在西边,也愿意随卢当家试试。”

    众人侧目,这人也是在官府有名号的大商船,当然是有资格卖粮的,不过他妻舅家势力在西边的两郡,那边也缺粮,他每年都往那边运,不愿意往北走,卢栩还真不好说什么。

    一时,又有许多人这样那样的推脱。

    卢栩笑容渐渐也有点维持不下去,问道:“没人愿意么?”

    无人回答。

    卢栩:“没人有一点儿动心吗?”

    别人更不忍心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