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亲近。

    县尉还问起罗纯怎么没来。

    卢栩:“他和我弟弟在后面,我这趟主要是给北境军送粮食,他们那趟才是正经做生意。”

    县尉被他这消息惊到了,“北境军?”

    卢栩似醉非醉的一笑,将北境军的令牌给他看,腼腆的自吹了一番他和北境军,熟!

    清醒着他不好拿令牌招摇,这不是醉了吗?

    醉酒吹牛不受控,说的都是醉话,不管是瞎吹还是酒后吐真言,不管你信不信,事后他都能不承认!

    明白人怎么能找醉鬼追责呢?

    卢栩醉眼朦胧地狂吹,“北边我都打点好啦!放心吧,这商路一准儿能行,咱们都是自己人,我能骗你吗?赶紧趁早投资吧!”

    吹牛到快宵禁,县尉派人送他们回客栈,卢栩还东倒西歪地让人家明天还派上次给他们带路的小兵来,他要去小兵老家买酒!

    县尉也东倒西歪:“行!”

    他俩依依惜别,被人搀着往回走,一个进了县衙,一个进了客栈,才关上门,没了外人,都不药自愈,站直了身子,醒酒茶都没喝,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县尉去和县令如此这般复述,重点说卢栩那块儿北境军令牌和后续更大的商队。

    卢栩则借了笔墨给颜君齐写信,将他今日想到的,关于商路和未来的想法写下来。

    书到用时方恨少,字到用时悔没练,卢栩一肚子话,到写时抓耳挠腮,毛笔炭笔夹杂用,不会写的古字全瞎写。

    以颜君齐对他的熟悉,一定能猜出来他写了什么!

    卢栩心虚地写写画画,又把会写的同音字用炭笔小字注到旁边。

    谁能懂,自己写个信竟然还要自己注释,卢栩写到半夜,心想今年冬天,他一定要刻苦读书,起码把常用的几千字学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