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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栩高兴的差点要跑去给那白胡子大夫送锦旗,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可惜这里没人知道谁是华佗,也不流行送锦旗,他的彩虹屁无处施展,只得作罢。

    好吃好喝休息三天,洗净晾干的衣服也送回来了,人家听说他们赶着进京去,怕棉衣晒不干,还把棉衣都拆了给他们换上了新棉。

    卢栩又想给这边送锦旗了。

    他痛快的付了洗衣钱和棉花钱,还多给了半两银子的赏钱。伙计说了一箩筐吉利话,一路帮卢栩提行李套骡车,送他们出客栈。

    骡子喂好了,骡车也打扫过了,连缝隙的积灰都清扫干净,车上扔的垫子都拍干净晾晒好了,卢栩顿时觉得这钱花的真值,他很想写信回去让罗纯把他们商路沿途的几个负责人打包过来学习,看人家客栈是怎么经营的!

    一晚上比别处贵一百文,贵吗?

    卢舟咳嗽轻了,喉咙不疼了,人精神了,也愿意说话了,他们边往码头走,兄弟俩还一路讨论着客栈多收一百文合不合理。

    讨论完价格,卢舟又问起:“哥哥,你给伙计的赏钱,他会全给洗衣服的那户人家吗?”

    “应该不会吧。”

    “那……”

    “要是伙计不得好处,说不定以后就不会给他家介绍顾客了,那他们就更不好赚钱了。”

    卢舟想想,也是。

    卢栩常说的,做生意要让每个人都能获得好处才能持续,连卢文都在忍着脾气让利呢。

    他们出城,见码头也淤积了不少淤泥,还有许多坏掉的船只靠在岸边正在修。

    已经秋末,江水寒冷,可不少船工都赤脚卷着裤子站在水里修船。

    卢舟咬唇。

    他不禁有些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