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话。

    若是没有这些,拼爹,拼爷爷,拼叔伯,拼老师,哪怕拼在哪个书院念过书也行的。

    当然读书人说起来不会像卢栩总结那么直白,人家都说的特别讲究,提起某位才子,甚至能背出对方的诗。

    寒风瑟瑟的,卢栩满肚子就一个感慨:记性真好啊!他好羡慕啊!一上午都背不过一篇课文的学渣深深的妒忌啊!

    而且他们聊的东西,他也不是样样感兴趣。

    若是聊些政令八卦,他还挺爱听的,有些还和他做生意息息相关。可这群读书人到底还没当官,对这些了解不深,他们更爱讨论的是什么文学流派。

    这个学,那个学,这个派,那个派,哪个流派有哪几个代表人物,他们分别有什么作品,有什么不同,然后就某篇的某一句话如何解读,吵个半天。

    卢栩:“……”

    苍天啊,饶命吧!

    这说的是谁,那个又说的是谁?

    他瞪着茫然的大眼睛在那儿发呆,只觉得聚会的茶楼窗户不行,四面透风,吹得他浑身冷飕飕的。

    可这么冷的风,都不能阻挡他打瞌睡。

    卢栩熬不下去,就跑到楼下和陪同这群高谈阔论读书人一起来的书童、家仆聊闲天去了。

    他们的聊天内容大抵是:你是哪儿的?老家有什么特产?有什么东西出名?

    若老成些的,则会替他们家主人打听别人在京中有没有什么关系和门路。

    听了几次,卢栩也没什么兴趣了。

    别人都想着走门路,他们又没啥门路,会试前乱塞钱搞不好还会卷入什么舞弊风波,还不如老老实实考试呢。

    他不去,颜君齐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