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会老实回答“这个我不知道”“这个是家中的生意,我不能说”,于是,他能说的就显得特别可信。
既然卢舟说的可信,那谁不可信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再看看瑞祥楼掌柜着急忙慌的模样,嚯,卢舟说的更可信了!
于是,卢栩和瑞祥楼还没掰扯明白他们是从哪儿弄到的菜谱,半个南城都知道瑞祥楼的炒菜方子是偷的人家观阳人的了。
那些被瑞祥楼压了一头的酒楼愤然谴责:“从外面买方子也罢了,还吹什么自己独创的!”
“买就买了,还不给钱!”
“他们瑞祥楼从前是个啥,可全靠炒菜发家,人家就要百分之三的份子,他都不给!”
“就是!说什么他们家厨子比我们家厉害,和我们比炒菜,我叔父是炒不过他家厨子,可我家所有菜都是我叔父自己琢磨的呀!大伙评评理,还要不要脸了!”
“要什么脸?要不是人家把菜谱念出来了,还不承认呢!”
有人好奇,“真把菜谱念出来了?”
“可不!”八卦的人低声嘀嘀咕咕,“人家说写方子给他们掌柜瞧,瑞祥楼不信,当人家蒙事儿吃霸王餐呢,人家当场就念出来了,还说他家菜做的不地道!”
一部分嘲讽瑞祥楼的又转入了新的话题。
几个小酒楼老板凑到一处,“出百分之三的份子,每年能拿到十张菜谱方子?”
“他兄弟是那么说的。”
“要不,找人去打听打听?”
“南城皮货商那边我有熟人,听说这两天正巧有从东边过来的,货还是从隆兴郡弄来的。”
“打听打听?”
“走!”
外面已经开始打听起来了,卢栩还在和瑞祥楼掰扯。
卢栩:“既然你们说是上了厨子的当,是厨子说这些都是他独创的,你把厨子叫来让他告诉我他从前在哪个酒楼干活。”
掌柜:“这……”
卢栩:“不能说?没关系,不管他是从哪儿学来的,总归这些年他们是替你们做菜,替你们赚钱,我不管你们是上当受骗,还是故意为之,你们用了我的方子,就要给我赔偿。”
掌柜:“你想要什么赔偿?”
卢栩:“先把头五年的份钱分我,然后和我签文书,每年给我分钱,不过不是百分之三,我要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掌柜乐了,心说你小子知道我们酒楼百分之五的红利有多少钱吗,真敢狮子大开口。
卢栩:“我并未多要,当年我们制定文书时便是那么定的,除了你要补偿我,还要告诉我是哪家泄露的菜谱,我要将他除名。”
掌柜哈哈大笑:“观阳是观阳,这里可是京城。”
卢栩也笑了:“哦,难不成大岐的律法在京城不受用?”
掌柜笑容一僵,没想到一个乡下来的官话还说不地道的小子胆子还挺大。
“这样吧,我赔偿你一百两银子,此事便罢了。”
“一百两?”卢栩直乐,“不必了,你只需将厨子交出来便是。”
“若我不交你能如何?”
“报官呀。”
掌柜哈哈大笑,亏他还当卢栩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呢,竟然是报官!一个外地人,在京中报官告他们?
掌柜愈加有恃无恐,“那你便去吧!”
他还连一百两银子都不想给了呢!
报官也要讲凭信,他才不信卢栩会随身带着那什么合同文书,即便他带了,只要他们不交出厨子,卢栩不知道是谁违约,他上哪儿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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