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走都不奇怪。”

    内侍恍然,这个意思啊!

    小内侍心想,难怪满皇城都说大将军人好,才这一会儿,就替他解围两次了。

    而且,颜传胪人不在这儿,他也在替颜传胪说话。

    他可是皇上亲点的传胪,就是再失落也不该露出一点不满来。

    可他距离状元就一步之遥,弘安帝还那么说了一句,失落也再所难免,若在他宫门失态,必惹弘安帝不快,范孝大概是怕他年轻不知轻重,提早为他解围了。

    有这一句话的铺垫,颜传胪就是在宫门嚎啕大哭都没事了。

    内侍心思百转,笑道:“颜传胪没哭,挺高兴的回去了。”

    “高兴?”

    这下范孝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状元之才,只得了传胪,还高兴?

    弘安帝:“他怎么高兴的?”

    “呃……”内侍仔细回忆,想起颜传胪和他家“车夫”的対话,结结巴巴复述道:“他家书童说传胪是第四,车夫说颜传胪比会试还进了一名,还,还说……”

    “还说什么?”

    小内侍一咬牙,把卢栩的歪论复述出来:“还说,重要的考试和比赛,头三名都是内定的,第四才是第一,陛下肯定特别欣赏他。”

    弘安帝:“……”

    范孝:“……”

    贺太师都挑了挑眉头。

    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那位车夫真相了。开考前弘安帝已经决定好了一甲必要出自高门,以安抚这些年被他打压过头,积怨颇深的望族们。

    他在殿试时脱口而出什么状元之才,探花之貌,还让范孝和贺太师提心吊胆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