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就骗的,别到时候,五十两银子没拿到,再让人家打折一条腿。”

    何书铨一听就急了,这是看不起谁呢?

    “你不信我有何大当家的消息?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阿全吗?对了,你还欠我五十文钱呢,我会不知道你是谁?”李五不屑。

    何书铨冷哼一声:“你听好了,我大名叫何书铨,直隶真定人氏,听清楚了吗?你想起啥了?”

    李五:“你叫何书铨,真定人氏,啥?真定?你姓何?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真是真定人,也真姓何?”

    何书铨:“比珍珠还要真,我和何大当家不但是同姓,而且还是同宗,同支,她爹,是我亲大伯,我爹,是她亲三叔,我,是她亲堂弟,她,是我大姐姐!”

    李五瞪着何书铨,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大概两三年前,那时阿全刚刚和他们一起混,有一次大家一起看连环画,阿全忽然说何苒是他姐,当时大家都以为他是在吹牛,忘了是谁,还给了阿全一巴掌,让他胡说八道。

    “阿全,你以前怎么没说你是真定人?”

    当混混的,还真没有查户籍的规矩,阿全一口北方口音,说他是从京城来的,大家也没有怀疑。

    何书铨哧了一声:“我能说吗?我如果说了,你们还不把我交到衙门?”

    李五一把搂住何书铨的肩膀:“看你说的,你可真是小看哥哥了,咱们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哪怕那个时候衙门真来抓你,哥哥拼了这一百多斤,也要把你护住,我新得了两只熏兔子,走,去我家,咱们哥俩好好喝几杯。”

    晚上,何三老爷独自躺在床上做美梦,何书铨又没有回家,何三老爷早就习惯了,若是何书铨到点就回家,何三老爷就会怀疑他一定是在外面闯祸了。

    同一个晚上,钟意从扬州来了金陵。

    是的,钟意收到何苒的信便去了扬州。

    他到扬州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展开雷霆手段严查给何秀珑造谣的人。

    那个时候,何秀珑已经出发去攻打镇江了,她并不知道,她在前方浴血奋战,有人在后方为了她的名誉而战。

    十天的时候,钟意抓了三百多人,扬州府衙的大牢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这三百多人,有造谣的,有雇人造谣的,有组织传谣的,还有人云亦云,跟着起哄的。

    这些人当中,有收取钱财替人办事,也有就是单纯看不惯何秀珑以女子之身位居高位的。

    这些人,是钟意亲自审亲自判的。

    凌迟一人,斩刑五人,余下这些人分别判二十至五十大板,另有八十余身体强壮者,编入苦役营,没有十年八年出不来。

    行刑那日,除了受刑的六人以外,其余犯人全部押到刑场观斩,有两人当场活活吓死,其他的人或呕吐,或失禁,或大哭,或当场晕倒。

    因为人数众多,因此,这个案子直到前不久才全部办完,钟意来金陵述职。

    在来金陵的路上,钟意得知何苒住到了以前的定国公府,又得知何苒封了孟老太君为仁义夫人,钟意怔住。

    他知道何惊鸿与孟老太君关系不错,可是他没想到,何苒会对孟老太君如此敬重。

    莫非何惊鸿对何苒说起过孟老太君当年的事迹?

    想来定是如此,否则就以孟老太君和定国公的关系,何苒也不会对她毫无芥蒂。

    钟意很快便说服了自己,他是晚上到达金陵的,来了之后便去见何苒。

    刚到府门前,钟意便本能地感觉到有人在盯梢,看来,金陵城也需要好好清洗了。

    钟意见到何苒时,恰好何秀珑也在,他一进门,小八就嗷的一声飞到半空,大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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