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谢挽幽伸出手臂,把毛绒绒的崽崽往自己这边圈了圈。

    睡梦中的谢灼星闻到熟悉的味道,下意识往谢挽幽怀里拱,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

    谢挽幽亲亲它的小脑袋,忍不住翘起唇角。

    这么多天没见,终于亲到了。

    谢挽幽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谢灼星耷拉下来的柔软耳朵,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封燃昼刚刚失控时说的话。

    什么“我也不是不可以再来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平日里装得那么纯情,失控起来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谢挽幽翻了个身。

    平心而论,说她不馋封燃昼的美色,那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什么特别保守的正经人,跟他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但封燃昼失控得那么厉害,她后颈都被咬得出了血,再放任封燃昼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糟糕的情况。

    再者,她希望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们双方都是清醒的,而不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谢挽幽并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单方面占有。

    谢挽幽摸了摸后颈,抱着谢灼星,闭眼睡觉。

    ……

    谢灼星做了一个梦。

    梦到娘亲回来了,抱着自己亲了又亲,还对它说,小白永远是娘亲最爱的宝宝。

    梦里的谢灼星幸福得差点冒泡泡,醒来时,还有点依依不舍,不愿从梦境中离开。

    醒来后,谢灼星有点失落,但它很快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软软的怀抱里,鼻尖也掠过了无比熟悉的气味。

    是娘亲身上的味道!

    谢灼星瞬间竖起耳朵,呆呆地仰起头,日思夜想的娘亲正对着它笑。

    谢灼星怀疑自己还在梦里,晃了晃尾巴,懵懵地问道:“是小白在做梦吗?”

    “当然不是!”谢挽幽不由分说,抱起它就是一顿猛亲:“是娘亲!是真的娘亲!小笨蛋,惊喜不惊喜?”

    “惊喜!超级惊喜的!”感受到熟悉的暴风式亲亲,谢灼星顿时不怀疑这是梦了,马上扑进谢挽幽怀里,小脑袋乱蹭的同时,蓬松的尾巴也晃成了小螺旋桨,口中只知道软软喊:“娘亲,小白真的好想娘亲!”

    “娘亲也想小白!”谢挽幽把崽崽身上的毛毛亲得无比凌乱,吸了又吸,这才稍稍解了点猫瘾。

    再看小白时,谢挽幽发现刚刚还开开心心的崽崽泪汪汪的,眼眶红了一圈,眼泪要掉不掉,可怜得不行,马上心疼地捧着孩子毛绒绒的小圆脸:“怎么了,宝宝怎么哭了?”

    谢灼星摇头,把脸埋进谢挽幽的手心:“明明小白见到娘亲后超级开心,是眼泪不听小白的话,自己掉出来的。”

    谢挽幽手心里湿漉漉的,心里一软,低头亲了亲它的耳朵,正要说什么,就见谢灼星忽然意识到什么,慌张地抬起头:“娘亲,快用小瓶子接小白的眼泪,好多灵石没有了——”

    谢挽幽:“……”

    谢挽幽哭笑不得地拿出一只空的小瓷瓶,让谢灼星抱着接眼泪。

    谢灼星一边往小瓷瓶里努力挤眼泪,一边絮絮地说:“娘亲以后可以不用那么忙了哦,小白可以卖眼泪养娘亲。”

    谢挽幽听到孩子要卖眼泪养自己,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但还是多说了一句:“听说哭得太多,会把眼睛哭坏掉的,小白可以在真的伤心的时候接一接眼泪,但平时不要故意把自己弄哭,知道吗?顺其自然就好。”

    谢灼星不疑有他,马上点头:“嗯!”

    谢挽幽就搓了搓它的小圆脸:“乖宝,不哭哭了,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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