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在他的命令中，没有说什么保护平民，不伤及平民之类的说法。
苏曳的原话是，这个国家的人骨子里面很轻贱，你打得他们越惨，杀得越多，他们反而越乖巧。
典型的畏威不畏德。
这个民族的气势已经要起来了，要一次彻底打断他们的脊梁骨，直接把这股气势给打下去。
正是在这种意志下，联军才对东京进行了毁灭性打击。
美，法，俄公使，一遍又一遍前来抗议。
甚至大英帝国驻日公使，也发出一次次警告。
但是……中国的海军上将尤根还是英国贵族，这又怎么说？
这种抗议注定是无力了。
你们还能怎么办？发出真正威胁吗？
沙俄，法国，我们和伱们已经处于战争状态了。
美利坚，你这个时候难道要为了东瀛和我开战吗？
怎么想都不可能，开什么天大的玩笑，你在东亚才多少利益啊？
就这样，一轮一轮地碾过去。
日方军队的士气，也在不断地下降。
这不是日俄战争时期，他们军队的精气神还没有真正起来。
这一战，打起来太绝望了。
一败，再败，又败。
每一次都败得如此彻底，几乎看不到一点点胜利的希望。
中国军队不管是火力上，战斗素养上，战争方式上，都远远超过。
哪怕用两倍的兵力，甚至三倍的兵力，也无法获胜。
而琉球王国，朝鲜王国，越南王国的军队，则是彻底爽到了。
跟着爸爸打怪，原来可以爽到这个地步。
爸爸军队在前方狂轰，彻底击溃了对手后，这些联军冲上去收拾战场。
杀俘，劫掠等等，中国军队统统不管。
随便你们做什么。
所以这一万多藩属国联军，变成了野兽。
疯狂蹂躏着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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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而言，在北方战场就要艰苦得多了。
中国军队掌握了制空权，而且物资更丰富，武器装备更好。
但是……整个战局还是非常拉锯的。
真的是杀得尸山血海一般。
纵横几百里的地面上，密密麻麻都是炮火。
到处都是尸体。
重机枪没有创造索姆河战役的辉煌，但是也已经很牛逼了。
最重要的一点，在更强武器的加持下，中国军队的战斗力，至少已经追平沙俄军队了。
所以，至少在每一个战线上，中国军队都是占了上风的。
但是……
整个战争还是非常艰难。
几乎每一个防线都在拉锯。
这个时代，沙俄军队的战斗力还是超过日本的。
而且对于沙俄来说，这也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争。
但……终究还是要输的。
不仅仅是中国军队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就连沙俄军队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判断。
中国军队尽管战果不是很大，但至少一直在赢。
只不过最终的代价会很大，但赢……肯定是要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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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联军击败了法国军队，收复了河内之后，并没有停下战争的脚步，但是已经不需要五六万军队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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