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裴饮雪的唇。

    他的瞳孔微微颤抖了一下。

    碧纱覆盖的隔扇之外,是几个宫侍看顾皇女。她没有事先让侍奴都离开,所以裴饮雪下意识地屏息,忍耐压抑自己,不发出任何过度的声响。

    薛玉霄的手臂抵在他身后,半扶着他的腰。但在她不断地靠近、逼压,像潮水一般地涌动之下,裴饮雪还是向后挪动,抵住了床榻的内壁,被她结结实实地侵入口中。

    他唇间有兰草和茶叶的淡淡气息,一丁点微涩的苦从舌尖传递而来。裴饮雪紧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指在薛玉霄的手背上攥出一点点发白的痕迹。

    她反握住,像擒捉住鹤的翅膀。

    细微的水声掩藏在气息流动之下。裴饮雪觉得她身上的冷意瞬息消退,缓缓地热了起来,他从情意倾泻的水流中寻到自己的一丝声音,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薛玉霄逐渐回神,却依然不舍地舔了舔,轻声道:“还痛不痛?我看看恢复得如何……”

    她垂手要检查,裴饮雪抓住她的手腕,在空中顿了顿,将她的手放在胸口上。

    薛玉霄一开始还没理解,直到掌心接触到一点丰润的触感。她骤然醒悟,隔着一件素薄的衣衫轻轻揉了揉。

    她动作很轻,裴郎却还是吸了口气,皱眉说:“痛。”

    薛玉霄更加小心,她一边为他缓解疼痛,一边却又神游天外,思考起抓握的手感,然后思绪再度偏移,喃喃道:“……找个容器装一下吧……”

    裴饮雪:“……你说什么?”

    薛玉霄马上道:“我帮你!”

    裴郎一双清凝眼眸盯着她:“……帮我?”

    薛玉霄道:“我见过那种产品,等我回想一下结构。”

    她从榻上下去,精神奕奕地开始画图纸和结构。考虑到是给男人用的,又重新设计了一下形状,让它看起来更加贴合。这一系列动作不过也就用了片刻而已。

    薛玉霄搁笔收工,晾干画纸,带着自己的杰作回到裴郎身边,展示给他看。

    裴饮雪茫然地看了一眼,他的目光顿了顿,耳垂瞬间红了起来,默默将视线偏移开,有点纠结地问:“你……是怎么……想出这种东西的。”

    “我见过。”薛玉霄认真道。

    裴饮雪沉默了半晌,说:“是在哪座秦楼楚馆见过吗?还是柳河花舫?”

    薛玉霄呆了一下:“怎么……污蔑我啊!这是很正经的东西,这样就可以挤出来装在瓶子里,然后——”

    裴饮雪听她说下去。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顿了顿,说:“给、给孩子喝喝。”

    裴饮雪道:“婉儿有宫中爹爹们照管,不需要我这点……这点……咳。”

    薛玉霄道:“那……我……勉为其难……”

    裴饮雪耳朵红透了,听到“勉为其难”四个字,伸手把她拉到床榻内侧压倒,在妻主脖颈上咬了一口,烙上一圈儿齿痕,有点恼地道:“重说。”

    薛玉霄心中狂跳,将手指贴上他的发丝,埋入裴饮雪的长发之间,得寸进尺,故意不改口:“装进瓶子里就是勉为其难,在你身上让我处理才是应该的。这样我还更乐意一些……唔。”

    裴饮雪捂住了她的嘴。

    声音骤然消失,随后,侍奴的脚步声渐近,一个熟悉的宫侍声音在隔扇外响起,说得是:“陛下,凤阁呈递李将军上表的公文,附与陛下的书信。”

    薛玉霄握住裴饮雪的手腕,眨了眨眼,用眼神跟他说:“是正事。”

    裴郎果然松开手,坐起身。

    薛玉霄命人送进来,接过李清愁写的公文和书信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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