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当着薛玉霄的面,这会儿脑子这么灵光,连“欺负”这种词都学会了。崔七郎这倒是很通情理,哪里天真了?
薛玉霄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落在他身上。
谢不疑能言善辩,敢在百官面前与薛玉霄辩论佛家故事,被这目光一扫,反而浑身僵硬,如芒在背。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的罐子一贯都是破的,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可惜有人不从。我已经给了这么多机会,要是再卑微追逐,岂不下贱?要是想要拉拢、从我这得到些什么,那也该娘子对我留几份情了。”
崔锦章扭头,耳语道:“他说得是你吗?”
薛玉霄面不改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