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衣女郎发愁道:“我们没有堪用的器物。”

    梁萤环顾室内,视线落到角落里的马桶上,她上前拎了拎,做工牢靠扎实,还挺沉。

    众人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

    梁萤一本正经道:“此物可用。”

    许是在蛮鸾山跟土匪待的时间长了,以至于她身上也沾染了一股子不怕事的匪气。

    人们见她冷静聪慧,分析处境有条有理,也都愿意听从。

    因为她们太渴望离开这个鬼地方,先前也曾筹谋过,但不齐心,没人敢带头生事,便作罢。

    如今来了个胆子大的,又听她分析得靠谱,便都表示愿意配合行事。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上午梁萤从门缝里窥见妇人带着几人离开,可以确定她们先前的猜测。

    拿定主意后,姑娘们再三确认每个人的任务。

    比如负责□□的姑娘要怎么躺着撩人,谁力气大适合提马桶砸人,谁负责按住那汉子的手脚等等。

    分工明确。

    人们在屋里演示每个人的行动,虽然对这场自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还是想豁出去拼一拼,不愿坐以待毙。

    待到正午时分,预料中的汉子送来饭菜。

    黄衣女郎连忙把他叫住,说屋里有人发起了高热,都烧得说胡话了。

    那汉子犹豫了阵儿,才开门进屋探情形,果然见一女郎躺在地上,一脸绯色说热,胡乱把衣襟扯开,露出大片雪白。

    那汉子本就好色,视线一下子就被那片春光吸引,情不自禁向前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