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的,后因自己力气不小,叫人推荐到了这县城的幼儿馆里去帮忙。
早几个月前,朝廷专门出银子给买到了那些产奶大花牛,每日所产的奶到幼儿馆里,都没剩下多少了,根本就不够小孩子们分。
一直以来,她都信以为真,只当是上面所说的那样,是大花牛不适应本地的生活,所以产奶太少了。
哪里晓得,分明就是进了这周祥生的家,且他用来喝了就算了,偏是拿来如此作践的。
所以气得和几个也是被抢掳来的姑娘们商议着,要为民除害,杀了这周祥生。
但是但是她们那样子,也靠近不得周祥生,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府里的安排。
只是这一个月里,她们虽是吃的山珍海味,睡的是锦被云褥,还要泡一回那牛奶沐浴,可却良心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这日终于可以接近周祥生,几人正要伺机杀了他为民除害,哪里晓得房门忽然被捶打得‘砰砰’作响。
若不是发生了那非常之事,周家的下人谁会有这个胆量?几人又是失望又是带着几分期盼。
那周祥生满脸的不悦,他衣裳都脱了,无奈只能穿起来,不耐烦地打开门,“何事这样喧哗?”
那回话的人却是浑身哆嗦,“爷,不知谁人,将咱们家
团团围住了。”
周祥生一听,完全没有想到东窗事发的可能,反而是不以为然地挥着手:“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家么?如此大胆妄为?衙门那头怎么说?”
来回话的管事却是无奈道:“小的第一时间就打发人去衙门了,可是他们不让人出去!”
周祥生一听这话,只觉得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如此不将他周家放在眼里!一时也是气急败坏地问道:“你没告诉他们,我们家姓周么?”
管事如何没说?更何况那门头上还挂着大大的匾额,周府两个字,哪个能不认识?
可那些人就像是真的不认识一般?软的硬的也都不吃,自己已经和另外两个管事磨破了嘴皮子,脾气也发过了,对方仍旧不为所动,甚至连声音都不出一声,就像是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当然,也不然他们踏出去半步。
当时有人不信邪,不相信在这八普县,还有人敢动周家的人?哪里晓得才将脚抬起,对方就毫不留情地一刀落下,顿时只见那人鞋子都去了半个,脚趾头更是全部被齐齐斩断,鲜血横流。
也是如此,才将这管事吓着,因此哪怕晓得现在周祥生在作甚,也只能赶紧来禀报了。
然而此刻周祥生却是不信邪,甚至想到了莫不是田永昌反水了,不满意自己与他之前签订下来的分红协议?
当下只将衣衫穿戴整齐,昂扬挺胸就朝着大门口去,心想不过就是钱的事情嘛。
因此根本是没有放到心上。
哪里晓得等他到了大门口,这门口早就围满了不少胆大妄为的好事者,见着他出来,一个个都将目光投递过来,人群里也是议论纷纷,“周大官人出来了。”
却不知,老百姓们将他指认了,他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更不要说摆周家的谱,脖子上就立即被架满了钢刀。
他这才被惊了一下,急得忙怒吼道:“你们是什么人?混账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难道不知老夫是谁么?”
这时候只听得一个冷幽幽的声音响起,“绑起来,别弄死,到时候大人要亲自来审问。”
起先他还以为是恐吓自己,哪里晓得不由自己开口再多说一句,竟然就被绳索套了身,顿时挣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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