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仪竟然也来了,也设下了一题。
到底她是周梨的表兄,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胜过了血缘。
只不过这些关卡,对于能文能武的白亦初来说,形同虚设。
他一路可谓是大杀四方,浩浩荡荡跟随而来的伴郎团都没有一点用武之地。
很快便就到了这新房之前。
周梨坐在床榻上,头盖着喜帕,睁眼所见要么就是一片璀璨的红色,垂下头看到的,便是自己的脚尖,但对于窗外的一切热闹欢喜,好像又咫尺再近。
她能感受到大家在外的喜乐。
‘砰’地一声,房门被打开了,萝卜崽他们的声音一起涌进来,大家都争相着要背新娘子出门来。
为此竟是要大打出手,最后那白亦初给他们出了个主意,投壶。
于是又在房门口设下了一场比赛。
慕长庚本想参加,但奈何他的身体也在恢复之中,因此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便愤愤不平地同岚今抱怨。
岚今也没想到跟着来吃一趟酒席,居然吃的是周梨和白亦初的,满心欢喜的等着他俩生孩子给自己做徒弟。
投壶的比赛很快就结束了,那上官飞隽得了第一,好不得意地冲进房间里,“阿梨姐,由我背你出阁。”
“多谢。”周梨笑着应了声,将手伸了过去。
然就在早前她姐姐抓住她的手颤抖舍不得她出嫁的时候,她还安慰着姐姐,可现在从房间里被上官飞隽背出来,横跨门口的那一瞬,周梨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好像自己的人生,可能以后真的将不一样了。
恍恍惚惚中,她落入了一个温厚熟悉的怀抱,随后听得大家的取笑声。
她被白亦初抱进了轿子。
仪式很反锁,但又具有一定的意义,让周梨整个人都真切地感觉到了这些仪式所存在的价值。
当听着作为司仪的陈正良高声读出他们的婚书,她在婚书上写下自己名字的时候,喜帕飘起来,她瞧见了那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自此后,她与白亦初便是夫妻一体了。
宽敞通畅的新房里,她这一帮手帕交也陪在此处,已婚了的姐妹们则凑在她的耳边教着她一些御夫之道。
没有成婚的,也忍不住来发言一两句,总之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