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出那个看到她和陆政安在一起的人来。

    王秀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死咬着牙关不肯说。陆政安也不逼她,只转身对陆铭说道:“四伯,还是报官吧。是非如何,官府应当会给我们一个清白。”

    这年头老百姓还是惧怕官府的,尤其是王秀梅还是一个女人,若是到官府走一遭,再出来一听怕是什么难听的闲话都有了。

    听到陆政安说要报官,王秀梅心里开始有些怕了,但表面仍语气强硬:“报官我也不怕,葛婆子当时亲眼看到你们站在一处说笑,周寡妇临走的时候脸都羞红了。你们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许人说怎么了?!”

    陆铭没想到这事中间竟然是葛婆子在里面搅和,当即气得火冒三丈。“把葛婆子给我叫过来。”

    葛婆子在村子里人缘儿并不怎么样,听到老村长这么说,人群里立刻走出几个被葛婆子造谣过的妇人,撸着袖子一脸兴奋的往外走。

    此时的葛婆子正哼着小曲儿在家里喂鸡,对于村里发生的事她丝毫不知情。等到被人推开院门硬拉出家门的时候,葛婆子仍旧不明就里。

    对着几个破门而入的妇人叉腰狂骂,“你们几个小娘养的,这是要干啥!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想杀人么?”

    其中一个妇人被葛婆子叫的头昏脑涨,脱了脚上的布袜子团吧团吧塞进了葛婆子的嘴里。

    “寻常里你那张臭嘴到处喷粪,今天老娘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臭嘴。”

    话音落下,一干人等立时笑了出来。拖着一边哭,一边呜咽的葛婆子一路来到老村长陆铭的家里。

    在几位婶子大娘去叫葛婆子的时候,陆政安发现了人群中的宋淮书母子。不过此时也不是跟他们闲话的时候,陆政安便也没过去搭话。

    不多时,葛婆子被几人拉进了院子。在看到陆铭身边的陆政安,以及周寡妇和王秀梅时,葛婆子眼睛一闪,泪也就流的更凶了。

    陆铭看着葛婆子嘴里也不知塞得臭袜子,忍不住皱了皱眉。想要呵斥两句,但今日这事儿因葛婆子而起,索性也就当没看见。

    王秀梅因为着急脱身,在看到几人押着葛婆子进门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说:“葛婆婆,当时可是你跟我说,你亲眼看到陆政安和周寡妇在林子里幽会,你可得给我作证我是不是胡说。”

    葛婆子在看到院内的几人就明白了自己信口胡说的事给闹大了,听着王秀梅的话,葛婆子奋力挣脱几个人的束缚,扯掉嘴里的臭袜子呸呸吐了几口口水,这才开始还嘴。

    “做什么证?我跟你说什么了?”说罢,葛婆子瞄了一眼陆政安以及眼睛红肿的周寡妇,道:“再说了,他们两个要做什么,我哪能晓得?难不成我还要跟着他们不成?”

    “你……明明是你跟我说陆政安跟周寡妇之间不清不楚,还跟我说,说不定周栓宝都不一定是周热闹的种。”

    王秀梅话音落下,一旁的周寡妇再也忍不住了,嗷一嗓子就冲上去抓着葛婆子的头发就开始冲她脸上招呼。

    葛婆子刚被几个的罪过的妇人磨搓过一顿,此时又哪里能是满心愤怒的周寡妇的对手,当即被周寡妇按到在地上。

    陆铭眼见着闹得不像话,忙让人将两人分开。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葛婆子那张老脸都快被周寡妇给挠成土豆丝儿了。

    见两人被分开,各自坐在地上休息,陆政安这才上前,对着王秀梅和葛婆子道:“这事是非曲直大家应当心里有数了,今日四伯以及诸位乡亲在,必定得让葛婆子给我和周家大嫂一个交代!”

    “我陆政安也算是村里诸位长辈看着长大的,我为人如何,相信诸位心里也有个一二。从今往后村子里再有我什么不能入耳的流言,不管是不是你们说得,我一律找你们算账。”

    葛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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