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但你可曾问过淮书的意见?他与你相比,身体是孱弱了些,但他归根结底仍是一名男子。哪能真的一直让他困在一处?”
季老夫人说完,见陆政安还想要解释,便皱起眉抬手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一直相信你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淮书既然与你结了契,日后自然也要做一个与你相配之人。你得知道,便是感情再深厚的人,不对等的时间久了也是要出问题的。家事不和,则万事休。”
看着陆政安听了自己的话若有所思的模样,季老夫人眉宇间闪过一丝欣慰。“淮书是个好孩子,能够全心全意为你着想,心甘情愿为你生儿育女,能寻得到他这样的孩子,咱们得惜福。我晓得你不带上他也是顾虑他的身体,怕他吃不消。但是哪怕路上行的慢一些呢,总比长时间分开要好得多。”
说罢,季老夫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当然,我这般劝你也是有私心的。”见陆政安诧异的看向自己,季老夫人继续笑道:“星沂丫头毕竟大了,能再要一个了。你俩长时间分隔两地,我还怎么抱曾孙?”
闻言,陆政安不禁有些面热,同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您老倒是会劝人,不过您老的话我记住了。”
……
翌日,季老夫人早饭没吃便带人登车离开了。
临行前,季老夫人满含深意的看了陆政安一眼,同时又嘱咐了他两句。见陆政安点头答应,这才放心的进了车厢。
宋淮书抱着满脸不高兴的陆星沂轻声哄着,察觉到到季老夫人和陆政安似乎有些怪异,本想询问其缘由。但还没等他开口,陆星沂看着远去的马车便再也忍不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见状,宋淮书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忙抱着女儿开始哄了起来。
待好不容易将陆星沂安抚下来后,陆政安本想带父女两人去镇上自家岳父的铺子里帮衬一下。
然而,让等到一家三口走到山道上,便看到陆长根蹲在园子旁边,正对着一园子的桃树发着呆。在听到陆星沂的叫喊声后,陆长根愣愣的转过头看向陆政安一家三口,愁思几乎要满的从眼里溢了出来。
“你们这是要做啥去?”陆长根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身,伸手握住陆星沂的小手笑着问道。
“去镇上看闹爷,爷爷在这儿干啥,冷不?”
陆星沂奶声奶气的关切声让陆长根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笑呵呵的回道:“不冷,爷爷穿的厚着呢。”
“长根叔怎么不家去坐坐,蹲这里做什么?这地方靠近风冷着呢,蹲这里做什么?”
陆长根本想找借口敷衍一下,却不知面对陆政安和宋淮书关切的眼神,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一声叹息。
见长根叔如此表情,陆政安和宋淮书不禁开始担忧起来。正要追问其发生了什么事,却见长根叔瞄了一眼正在踩冰的陆星沂,开口说道:“你和淮书都不是外人,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昨天晚上,我撞见二旺那兔崽子跟迎春牵手了……”
陆政安悄悄和宋淮书对视一眼,随即开口说道:“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长根叔也没必要多想。而且他俩自小也是一起长大的,牵个手能有什么。”
听着陆政安的话,陆长根微微摇了摇头。“我也不是个少不更事的,二旺看迎春的眼神,我哪能分辨不出来。”
“那,长根叔打算怎么办?直接把两人分开?”
陆政安此话一出口,宋淮书忙捏了下他的手背,提醒他不能这么说话。而陆政安则对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先看看长根叔的反应再说。
听着陆政安的话,陆长根沉默许久,这才叹息道:“哎,要说二旺这兔崽子倒是个好孩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