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很低:“对我来说,这个世上只有你,就你,没别人;对你来说,是不是也是一样的,不是说别人不够好,而是因为不适合你。”

    孟砚青:“我还没多试试,我哪知道……我相信,下一个会更好,我之前没经验嘛,现在积累了经验,也会改进相处方式。”

    陆绪章不说话,抬起手,握住她的,领着她进了家门。

    孟砚青略挣扎了下,不过没挣脱。

    她是知道他的,他也知道她。

    十指相扣间,陆绪章微俯首,于是滚烫的鼻息便洒在她耳边。

    他声音略泛着沙意:“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们没法长久。”

    气息萦绕间,孟砚青:“为什么?”

    陆绪章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垂下的修长羽睫:“你和他也谈了一场,我尊重你,也尊重他,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对他落井下石评头论足。”

    他压低了声音,问:“不过,那天晚上,你没让他亲,不是吗?”

    孟砚青面上微泛红,躲开他的目光:“亲了。”

    陆绪章轻笑一声,笃定地道:“骗人。”

    孟砚青倔道:“就是亲了。”

    陆绪章垂眸看着她,低声道:“为了证明你是骗人的,我们做一个测试。”

    两个人距离如此之近,近到了下一秒他就可以吻上她的唇。

    孟砚青心底泛起一阵颤栗,不过她还是用一种格外冷静的语调道:“我不做,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我说亲了就是亲了,你不相信随便你!”

    陆绪章挑眉,声音很低:“哦?不敢?”

    孟砚青默了会,便也坦然了。

    确实没亲,不过这不是重点。

    她抬起眼来,修长的羽睫撩动间,她低低地问:“怎么,激将法?”

    陆绪章:“对,激将法。”

    孟砚青:“你想做什么?”

    陆绪章薄薄的眼皮垂下,他看着眼前女人,她姿态妩媚,那是他曾经熟悉的,也是她并没有展现在别人面前的一面。

    他低声道:“也许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吻你一下,想吻你,特别想吻你,所以寻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每个字又都很清晰,就那么恰到好处地落在她的心坎,带着些许磁性的感觉。

    孟砚青必须承认,他的声音非常有感觉,传入她的耳中,让她会浮想联翩。

    他当然是故意的,这个男人很知道怎么撩拨她。

    她看着他,在长久的对视后,她终于轻声道:“我现在分手了,是单身。”

    陆绪章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在她的注视中,俯首下来。

    却在他的薄唇即将碰到她的时,微侧首,之后,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仿佛触电一般,孟砚青一个激灵。

    陆绪章体贴地扶住她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不过他的唇却没停,依然细致地吸着。

    孟砚青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去。

    她想,这个男人是懂她的,永远懂她,知道怎么才能挑动她最细微的情绪,也永远知道怎么取悦她。

    他技术高超,毋庸置疑。

    而这种技术,是两个人从磕磕绊绊却又放荡不羁的年少时期一起摩挲历练出来的。

    良久,孟砚青微喘着气,靠在陆绪章的怀里。

    陆绪章半揽着她,略带着薄茧的指腹微摩挲着她的手指。

    他垂着眼,沙声道:“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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