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了几句后,陆绪章就挂了电话。

    其实挂了电话后,孟砚青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她可以感觉到,陆绪章是难耐的,是迫不及待的,是极度渴望的。

    这种萌动感,就像是春天昂头的小草,怎么也要把这封顶的土壤拱破了,要冲天而上,带着一股子勃勃生机。

    那是他曾经的少年意气,是为了她可以两只拳头挑战八个混混少年的斗志,是半夜一点跑到她家围墙外头学猫叫的执著。

    结果,现在,就这么散了?

    她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无边的夜,心里涌现出一个词,失望。

    也许她错估了他的渴望,也许他果然已经年纪大了,不复年少轻狂。

    她这么半晌后,便要起身,准备洗漱,洗漱过后睡觉。

    谁知道她洗漱到一半,却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了。

    寂静的夜晚,电话铃声响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