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等怕是很难接受,我也不想和他们解释那么多,你父亲如果知道了,对我来说也是横生枝节。其实我现在也有些茫然,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陆亭笈见她这样,忙道:“你说得对,告诉他后,万一更多人知道了怎么办?这件事自然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对母亲不利,反正还是不要告诉父亲了。“
孟砚青便笑了:“好,你考虑得很周全,我听你的。”
陆亭笈见此,便握着她的手,安慰道:“至于将来怎么样,反正你现在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挺好的,其它可以慢慢来!母亲,你放心好了,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我一定会照顾好你!”
孟砚青听儿子这么说,意外之余,心里都是暖意。
她记忆中那个因为她的即将离世而哭泣的小男孩,长这么大了,而且已经知道要帮她解决问题了。
——虽然他未必能解决。
这么说话间,孟砚青也看到了一旁探头探脑的宁碧梧。
她便对陆亭笈道:“当着外人的面,你先不要叫我母亲,就叫——”
她想了想:“叫小姨吧。”
陆亭笈有些别扭:“那很奇怪吧?”
虽然按照母亲的正常年纪,她应该三十多了,但是在陆亭笈的记忆中,母亲就是二十出头,就是特别年轻美丽的样子,也就是现在孟砚青的样子。
他天然觉得,眼前的孟砚青就是自己母亲,那是理所当然的,是他童年记忆中就有的模样。
以至于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就他们两个的年龄差来说,当母子并不合适。
他是自小被孟砚青教养,之后又受训于祖父母跟前,老人家的规矩大,他对长辈有着骨子里的敬重,让他叫“小姨”,他自然觉得怪怪的。
孟砚青:“只是私底下。”
陆亭笈:“可是你可以当我义母,就算别人听到也没什么吧。”
孟砚青:“这只是权宜之计,以后我们再想办法。”
陆亭笈不太情愿地道:“好吧……”
孟砚青便招呼宁碧梧过来。
宁碧梧早就好奇得不得了,见孟砚青招呼,迫不及待地跑过来了。
她歪头打量着陆亭笈,觉得陆亭笈现在奇怪极了,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小猫,乖得要命。
陆亭笈被她那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语气便凶凶的:“看什么看?你这是什么眼神?”
宁碧梧一听,便委屈了,求助地看向孟砚青。
孟砚青有些无奈地看着陆亭笈:“亭笈,这是你对待女同学的态度吗?”
她这么一说,属于母亲的权威感扑面而来,陆亭笈微低头,一脸别扭:“我只是让她不要乱看……”
孟砚青:“那也不能对小姑娘这么凶,你想怎么着,你难道还能和小姑娘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