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他们昏天暗地,荒唐至极。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可以肆无忌惮。

    几日下来,孟砚青腿都有些发软了,她差点想哭:“绪章,我不行了……”

    陆绪章怜惜地吻着她的发:“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吗,关于钻石的。”

    孟砚青愣了愣,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瞬间想死。

    陆绪章缓慢地继续着,口中却道:“那个谢阅今年正好十八岁吧?他眼巴巴地看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要不要让他和我比比?”

    “还有霍君宜,他配吗,他根本配不上你,他就不该碰你一根手指头,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吗?你不知道吗?”

    孟砚青眼泪都快出来了,又恨又气,直接咬他胳膊,用了大力气。

    陆绪章那胳膊结实修长,很好看,现在就这么见了血。

    不过见到血的陆绪章却骤然激烈起来:“砚青,再咬一口,我喜欢。”

    孟砚青站都站不稳,她无助地扒拉着那葡萄架藤子,看着那剧烈震荡的葡萄,想着,他真的疯了,就是一个疯子!

    *

    孟砚青差点晕过去。

    她哪受过这种委屈。

    便是早先年两个人虽然荒唐,但都是可着她的心思来,现在这样子,虽说她也还算喜欢,但到底委屈。

    她无力地趴在床榻上,埋在丝被中,根本看都不想看陆绪章一眼。

    陆绪章这时候却少了之前那份强硬,变得格外温柔,洗好了樱桃要喂给她吃,还浓情蜜意地哄着。

    她别过脸去,根本不想吃。

    陆绪章见此,又把牛油果切片,调制成沙拉:“砚青爱吃,所以我特意带来了,放在冰包里,你看,这牛油果还很新鲜。”

    说着,他用叉子取了一片,就要喂给孟砚青:“尝尝,你一定爱吃。”

    孟砚青张开唇,吃了,味道确实很好,不过却还是觉得他很怪。

    陆绪章却并不在意她的冷脸,依然很有耐心地喂她吃牛油果沙拉,一片一片的,像是在喂一个小孩。

    等孟砚青吃差不多了,他又哄着说:“我们晚上去看烟火,这边有烟火,还有烧烤晚会,很热闹。”

    孟砚青听着,心里一动。

    陆绪章却仿佛看出她的心思:“傻砚青,我肯定都安排好,你不要有别的想法。”

    孟砚青顿时气鼓鼓的。

    而就在这种恼火中,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最近几天,陆绪章根本没戴套,他一直不戴套。

    她幽怨地瞪他:“你竟然不戴套了,万一你让我怀孕了呢?你故意的吗,你想让我怀孕,再让我受一次罪!”

    陆绪章:“对,我故意的。”

    孟砚青陡然气得要命,直接抬起脚来踢他:“陆绪章,你怕不是有病,你给我滚,你这个混账玩意儿!你想害我吗?”

    她是真的很恼很恼。

    陆绪章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任凭她踢打。

    孟砚青看着他这个样子,越发恼了,她用腿踢他:“你有病你就是有病!你这个疯子!”

    陆绪章却陡然间握住了她的双脚,禁锢住。

    之后俯首,低头轻咬。

    孟砚青无助地看过去,房间的灯光幽暗静谧,他墨黑的短发轻垂下来,就那么埋首下来。

    他没穿上衣,精装有力的臂膀是麦色的,是和她肌肤截然不同的颜色。

    这时候,陡然间一个激灵,仿佛触电般,那电流便把孟砚青给电酥了,她就像是一尾突然被拔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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