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欲绝十年,为你行尸走肉十年,结果你回来了,不要我了,要去找别的男人!孟砚青,我告诉你,没门,你休想甩开我!”
孟砚青本来听得怔怔的,听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现在听到最后一句,顿时一股斗志直冲霄汉,她冷笑一声:“陆绪章,你看谁都像是木头是吗,你怎么有脸说,我死了你还对别人笑!”
陆绪章:“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孟砚青:“你没有?我都看到了!”
陆绪章:“医生说我病了,家里人全都觉得我有问题,他们非让我相亲,我去了,可我根本做不到!你就在我心里,我看都没兴趣看别人一眼!我对着别人笑,心里却在哭,医生问我话,我一直假装我已经忘了,假装我走出来了,这样他们就不会劝我,他们就不会让我吃药,就不会认为我病了,我只能假装都不在乎了,假装忘记你了,告诉家里人我已经开始新的生活,我假装我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了,可我怎么可能忘!你就在我心里生根,我只要脑子一晃就能想起你!”
孟砚青:“我不管!反正你就是看别的女人了!你多看谁一眼,我都恨不得割你耳朵挖你眼睛!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我就是要看你生不如死,就是要看你痛!就是要狠狠戳你的心!”
她被他捏着下巴,不得不仰着脸,不过她却笑得格外妖娆凉薄。
她大声道:“你相亲了几个女人?都给我列出来,相一个,你就挨我一巴掌!我要把你打成猪头!”
陆绪章长臂霸道地揽着她的腰,强迫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之后他俯首,撬开她的唇,熟门熟路地亲吻着,饥渴而狂猛,连吻带啃,几乎要把她吞下。
铺天盖地的炽烈扑面而来,孟砚青几乎喘不过气来。
良久后,陆绪章俯首,唇齿轻咬着她的脸颊,声调危险却又温柔:“来,我就在这里,你想怎么样,打我咬我还是吃了我,我就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的喉结颤动,埋首在她颈子间汲取着,口中慢慢地道:“我的砚青,把我吞了吧,我们永远连在一……
这话说的,孟砚青像是被人抽了筋,腿儿都软了,她无力地攀在他肩上。
这时候,陆绪章却打横直接抱住她,往卧室走去。
一出房间,孟砚青猛地意识到,两个人都衣衫不整,这一切都太乱了。
虽说这周围没什么人,但她有些慌,踢腾,挣扎。
陆绪章不管不顾,径自过去卧室,关门,之后将她扔在床上了、。
他垂首看着,看到女人被那床弹起,又缓慢落下,自由落体的过程中,乌黑如墨的发和纤细的白腿形成妖娆而唯美的画面,像是一只美丽的仙鸟在坠落凡尘。
他便跪下去,弯腰,亲上她的发。
之后,孟砚青便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砚青,相亲的事,你恼我,我就让你出气。现在我给你一个一个数,相一个打十巴掌,打到你消气,好不好?”
第98章 他就是公款发疯!
这一切太荒唐了,两个人都抛弃了所有的伪装,把那层虚伪的温柔和风度扯到一边,互相指责谩骂啃噬,一边动作激烈一边互相把酝酿了十几年的醋统统泼向对方,酸醋烧得噼里啪啦响,好一番淋漓尽致。
最后陆绪章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孟砚青累得要瘫倒了。
浑身没半点力气,脚趾头都是酥的。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久到最后,她听到了敲门声,很重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焦急的声音。
她恍惚着睁开眼,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候了,天要黑了。
床上一片混乱,被子和床单纠缠在一起,旁边的睡衣和衬衫扔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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