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回味的笑来。

    此时,宁助理也是没法,只好小心提醒:“陆同志?”

    陆绪章陡然回神,看向宁助理,看到宁助理一脸困惑。

    他想着眼前的事,孟砚青对自己有疯狂的占有欲,而自己竟然没能满足她。

    ……真是恨不得把自己挂上贞洁牌坊给她看!

    他微拧眉,之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宁助理:“最近是不是还有别人打听我?”

    宁助理有些犹豫,毕竟这是别人七拐八弯托人问到他这里的。

    不过他到底是道:“除了孙老家的孙女,还有陈同志家的女儿,听起来也有意……不过这些没明说。”

    陆绪章“哦”了声。

    宁助理无奈:“我也没办法,有些我能推的就推了,但是有些却不好说,说多了也是得罪人。”

    毕竟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不是说谁官大官小的问题,而是彼此都得给对方留几分情面。

    人家姑娘家打听到这里,脸皮薄,不可能说话太生硬,只能委婉拒绝。

    陆绪章用拇指托着下巴,垂着薄薄的眼皮,若有所思的样子。

    以往,每遇大事,他陷入深思,仿佛都是这样的。

    宁助理小心翼翼地等着。

    良久,陆绪章抬眼看向宁助理,笑了笑,才开口:“其实我有一个万全之策,你可以这么给他们说——”

    万全之策?

    宁助理心里一动,支棱着耳朵听。

    陆绪章:“你私底下告诉他们,就说我阳痿。”

    宁助理瞬间瞪大眼睛。

    陆绪章随手将文件收起来,起身,神情冷漠而笃定:“就这么办吧,以后,任何女人都不会对我有兴趣了。”

    宁助理呆呆地站在那里满心凌乱。

    这种话,陆绪章敢说,他可不敢!

    回头陆家人把他揍死,他找谁评理去?!

    *

    孟砚青没想到,那天儿子竟然给她打电话,言语中略有些犹豫试探。

    她疑惑,便问起来。

    陆亭笈无奈地承认说:“听说父亲又有相亲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孟砚青:“哦?相亲?他这么老了,难道不该相亲吗?年纪大了,得赶紧找个年轻的,免得以后瘫痪在床没人照顾他。”

    陆亭笈听得直瞪眼,没法,只好道:“也就是听说这回事,所以我想着和你提提,问问具体情况。”

    孟砚青:“嗯,我明白,不过最近我和他基本没任何联系,他随便相亲,我确实是不关心的。”

    一时和儿子说了半天话,最后终于温柔地笑着,从容地挂断了电话。

    不过待到电话一挂断,孟砚青差点直接把电话给扔一边。

    狗东西,怎么没让你精尽而亡,这就要开始相亲了!

    简直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

    孟砚青恼火了半晌,只能先不去想这狗陆绪章了,她如今听了霍君宜的话后,自然有一番计较,便想着出去看看各大商场,先把各大商场的情况都调查一遍,回头过去香港,正好和谢敦彦也能讨论下将来的珠宝市场问题。

    她随意逛着,把老城各处的百货商场都考察过了,像王府井这种热门商场,她自然也不敢打什么主意,这里正是火爆旺盛的时候,还轮不着她下手。

    如今改革开放了,街道上私营的小卖铺小商店陆续多起来,也时不时有进城农民拉着平板车贩卖农副食品,这种情况下,一些老式商场在没有新货源的情况下,生意大不如前,这才是她的目标,以小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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