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尽什么心吗?”
陆绪章道:“亭笈,你和她提提,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给她饯行。”
饯行?
这么正式?
陆亭笈:“饯行,意思就是请她吃饭,是吗?”
陆绪章:“对。”
他略沉吟了下,道:“你和她提下,就说最近听鹂馆新添了一道菜叫镶银芽,听说还不错,想请她品尝下,过了这个季就没了。”
他说完这个,又仿佛很随意地补充:“当然也看她意思,其实我怎么都行,就是考虑到这个挺难得的,如果喜欢那就一起尝尝,毕竟你们都考上大学了,这是好事,应该庆祝,我们可以意思庆祝,再说她也喜欢,对吧?”
陆亭笈听着父亲的话,只觉得他前言不搭后语。
据他所知,他家父亲年少时参加各路辩论都是打败天下无敌手,可以说是逻辑清晰能言善辩,结果可倒好,如今竟然头上一句脚上一句。
他笑着道:“行吧,我和母亲谈谈,回头给你消息。”
挂上电话后,他马上给孟砚青打电话,提起来这“镶银芽”。
他疑惑:“看他眼巴巴当个宝,说要请你吃,多好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