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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效果特别好!来往的客人太多了,其它家都是年轻姑娘,戴着金镯子金链子在那里卖弄,就咱们家是老太太,咱都不用吆喝,那些人就过来看热闹,凑过来问怎么回事,这简直就是活招牌啊!”

    孟砚青也是没想到,笑道:“好,照顾好老太太们,让她们吃好喝好,穿得也要体面,咱们就继续这么搞!”

    回头就算别家有样学样,但也晚了,反正她们家先把风头给出了!

    挂上电话后,孟砚青喜欢得很,恰好陆绪章刚到家,她忍不住扑过去揽住他的脖子,啄吻他的唇角:“我的绪章就是有办法,太能干了!以后你来给我当狗头军师吧,我保准发财!”

    陆绪章其实也是刚进门,结果迎面就见她扑过来,跟只花蝴蝶一样,还那么娇娇软软地揽着人。

    他垂眼看着她,轻笑:“这么好听的话哄着我,必是有什么高兴的事了。”

    孟砚青便放开他,笑着把事情说起来:“找了一些上年纪的南京老太太做公关,效果还真好,也亏得你能想到!”

    其实解决方案就摆在那里,但人的思维就是容易陷入死胡同,他这一招实在是剑走偏锋,谁知道却有奇效。

    陆绪章听闻,便明白了:“也没什么,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孟砚青却是高兴得很,说起南京展览这次的胜利:“当然了,让我最满意的是,这次秦楷庭也没去南京,胡金凤自己过去,她独当一面,竟然做得很成功,这就很好了,回头这生意越做越大,我得招兵买马,她也得被我委以重任!”

    她不可能事事都自己操心,总得有人替她处理一些具体的事务。

    陆绪章赞同:“你这样想是对的,要多注意培养自己的班底,多给他们机会,让他们锻炼出来。”

    他略沉吟了下,一边解开领带,一边道:“不过也得注意,关于股权分配,这些都得拿捏好分寸,适当激励,但是又不能太过了,一则外面有觊觎的,说不得会想挖走,二则这世间最易变的就是人心,在利益面前,人性也经不起考验。”

    孟砚青自然是同意:“我知道,这方面我是做过研究的,规则会慢慢细化。”

    陆绪章此时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挂在一旁衣架上,准备过去洗漱间,洗下手脸。

    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提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孟砚青:“什么?”

    陆绪章眉眼清淡,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也知道,现在改革开放,随着经济发展,社会环境纸醉金迷,出现了一些贪污腐败违法犯罪情况,最近组织内正在严抓这一块,上面的特派团也到了各地彻查。”

    孟砚青:“哦?”

    她有些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这些话很正规很官方,一听就是报告文件里的用词。

    她有些费解地蹙眉:“你总不至于吧……”

    她觉得他肯定不会,一则他并不缺钱,对金钱的欲望并不高,二则陆家的家规很严格,他万万不是做出这种事的人。

    陆绪章笑看她一眼:“瞎想什么呢,我只是提一下,接下来一段,估计有各种好戏可以看了。”

    孟砚青越发疑惑,想了想:“难道和我有关?”

    不然他好好地和自己提这个干嘛!

    陆绪章却已经走进洗漱间了,随着水声传来,他的声音淡淡地飘来:“我可什么都没说。”

    孟砚青困惑了半晌。

    难道和霍君宜有关?可霍君宜这种级别的,根本够不上吧,还不至于入他陆绪章的眼,更不至于扯出这么一大段冠冕堂皇的话来。

    孟砚青细想之下,也没明白,只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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