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孟砚青不是以前的孟砚青,那时候她的想法也未必就是我现在的想法,人都是会变的……也许你应该意识到,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你非这样想,难受的只能是你自己,我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啊……”

    陆绪章抿唇,泛起一个冰冷颓然的笑。

    孟砚青静默地看着这样的他。

    两个人相对无声。

    良久,陆绪章神情挫败地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孟砚青现在根本不敢惹他,小心地道:“什么问题?”

    陆绪章:“那些嫁妆,以后你从法国取回来,你竟然要给他吗,你父亲当年把你托付给我,那些嫁妆是你嫁到陆家带着的,死生契阔,那是我们曾经婚姻的见证。你如果和他在一起,我竟然要亲手把嫁妆交给他吗?”

    孟砚青微怔了下,有些困惑地看着陆绪章:“绪章,你到底是不舍得我,还是不舍得嫁妆,你——”

    她简直无言以对,他怎么突然想到嫁妆呢?

    陆绪章无精打采,颓然地道:“都不舍得,行吗?!”

    孟砚青看他这样,深吸口气,便干脆下狠心:“行,嫁妆给你!”

    她咬牙:“给你还不行吗?我以后嫁人的时候,我也不要了,都给你都给你!全都是你的!你高兴就好!”

    然而,陆绪章听到这话,脸色却更难看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为了嫁给他,为了摆脱我,竟然连嫁妆都不要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还能这么解读?

    孟砚青倒吸一口气。

    她盯着他半晌,最后终于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在这里说这种没意义的话,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理你了!我要休息了,我要睡觉了!”

    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和他掰扯这些!

    她是一个情绪多么稳定的人,是一个多么优雅从容的人,结果现在给气成什么样了?

    睡前生气对睡眠不好,会影响身体影响寿命,这么愚蠢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说完,她起身就要走:“再见,我睡了!”

    走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了,回过头:“你赶紧走。”

    陆绪章:“我为什么要走?我就不走。”

    孟砚青:“这是我的房子,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陆绪章:“那我也不走。”

    孟砚青:“你凭什么不走?”

    陆绪章抿着薄唇,倔倔地看着她。

    孟砚青好整以暇,等着他的理由。

    很久,陆绪章终于开口:“我晚饭都没吃。”

    孟砚青:“?”

    陆绪章:“我饿得走不动道了,走不了!”

    孟砚青:“……”

    她指着旁边被扔在桌子上的饭盒:“那不是你带来的吗?你怎么不吃?”

    陆绪章别过脸去:“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

    孟砚青好笑:“随便你,你爱吃不吃,你饿着了,难受的又不是我!”

    陆绪章抿着唇,看着窗外,不吭声。

    孟砚青不再搭理他,径自进屋,该睡的睡,人这辈子得对得起自个儿,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她躺在那里,准备睡觉。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睡觉。

    她翻了一个身,让自己睡觉。

    她平缓呼吸,让自己睡觉。

    最后,她终于气哼哼地睡着了。

    ……

    再次醒来时,她还是有些气哼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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