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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若是得了空,给殿下做件衣裳呗。”姜嬷嬷建议道。贴身的物件送出去,更显亲密。

    王姝:“……”她从小到大,连只袜子都没缝过。

    针线活就算了,她现在忙着整理资料,自己睡觉都嫌时间不够。一件衣裳她能缝到眼瞎。她琢磨着萧衍行若是有办寿辰的打算,她去自己私库里挑个什么贵重的物品。若是不打算办,那就算了。

    姜嬷嬷还是劝,语重心长地讲道理:“主子既然都想起这事儿,为何不做的漂亮些?奴婢知晓主子不喜欢玩这些心眼子,但这男人的心都是要笼络的。人与人便是这般,讲究一个张弛有度。主子这般总冷着人,日子久了,迟早会叫人冷了心。人在身边时,就好好的处。”

    不得不说,姜嬷嬷这话说的王姝有些发愣。她细细一想,自己确实行为举止确实颇有些我行我素。高兴了搭理人,不高兴便冷着人。

    想想,她下午去私库里转悠了一圈。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挑。萧衍行不缺那点东西,王姝觉得要么不送,要么还是送的有诚意些。思来想去,王姝最终答应给萧衍行亲手制作一件贴身物品。衣裳就算了,她做不来那等精细活儿。王姝琢磨着她手头还有些预料,干脆给萧衍行雕一个簪子。

    也是去私库挑玉料,王姝偶然又看到了先前从底下藏宝库里拿出来的木盒。这东西她自打拿回来后就没打开过,此时心中莫名一跳,将木盒带回了屋子。

    她摇了摇,里头东西很轻。听着响动,应该不是账本就是信。

    木盒的鲁班锁看似繁琐,找对了方法其实不难打开的。王姝稍稍研究一下就能拆。

    琢磨了许久,王姝终于将这木盒打开了。东西扔到一边,王姝拨开散落的木头,果然在里头看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除了信,还有一块碧玉和一只小印章。玉和印章嵌在木头里,卡得比较紧,晃动的时候听不见响动。信件盖在上头,不厚,估摸着里头最多三页纸。

    眉头皱了皱,王姝打开了信。

    果不然,里头三页纸,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王姝展开信件,字迹是亲爹王程锦的。好似知晓王姝会打开,他这封信就是以闲话家常的口吻写给王姝的。信中先是告诉王姝,她是他毕生的骄傲,是他这一生最得意的孩子。诸多对王姝未来的担忧和拳拳爱意。后面才娓娓道来,关于王姝母亲的事。

    王姝的母亲刘氏,自王姝四五岁时便病逝了。

    因着时间太久远,王姝对她的印象很浅。依稀记得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外人见了时常会看呆程度。号称清河第一美人。但身体极差,说话轻声细语,常年缠绵病榻。父亲对母亲呵护备至,说话都不会大声那种。除此之外,对于母亲的来处,外祖又是何人,其实一无所知。

    信中明确地告诉了王姝母亲刘氏的来处——原来,王姝的母亲刘氏,乃是荆州刺史刘煜的嫡次女。先帝在世时的秀女,因诸多不可言说的缘由没进宫,被外出闯荡的王程锦给带回了凉州。

    王姝眨了眨眼睛,对于自己母亲逃跑秀女的身份,感到有些懵。

    后面交代了母亲刘氏年轻时,过的并不好。从离开家便一路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头。早年曾遇上过不好的人和事,身子也是那时候被败坏的。后来辗转遇上王程锦以后才安稳下来。那时候为了怀上王姝,受了很多的苦。生下王姝以后,身体每况愈下。

    再后来又赶上了毛氏这白眼狼,诸多缘由之下,愣是英年早逝了。

    王姝看到这里心中有不详的预感,她深吸一口气,果然下面王程锦便告诉她。若是将来王家遭遇大难,她身陷囹圄,可以凭这碧玉去向刘家寻求庇护。若当真刘家远水救不了近火,也能拿着这印章向镇国公世子薛长风求一次庇护。

    信中并未言明这个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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